片刻后...
丁武像是突然发现了新大陆般,两眼放光的看向封白。
脱口而出句:
“啊,夫子,您不会是那方面有啥问题,需要遍访明医治疗吧?”
这话听着吧,本应该是件很让人惋惜或者难过的事儿,却从丁武的嘴巴里说出来...
怎么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还有他那个好似惊喜的表情...
封白真想一脚给他踹出去!
懒得搭理他,封白看向在坐的其他学子们。
他正想问,你们可有认识的大夫?
就听谢文珩冷嗤了声,“夫子若是那方面真有毛病的话,最好还是偷偷调理。”
“这般张扬,您可真是...”
后面的话,他就没说了。
因为再说下去的话,他怕封白那个黑心肝的会给他套上个诋毁夫子的罪名。
反正,大家也都明白。
只是...
难道他不说下去,封白就不会给他套罪名了么?
他前面的话也很诋毁。
封白当即冷声道,“谢学子真是长进了不少,都学会诋毁夫子了。”
“就是不知,学生诋毁夫子是什么罪名来着,容我好好想想...”
他故意拉了个长音,看似是思索着,实际上,那双锐利的眸始终在盯着谢文珩。
谢文珩隐约觉得头皮酥麻。
封白这是在恐吓他。
他不怵。
丁武刚才也说了同样的话,倘若封白真要给他安什么罪名,那丁武也脱不了干系!
封白刚跟丁武打好关系,定不会再轻易惹怒丁武!
然...
若说谢文珩聪明?
他这人其实真不笨,在说话之前他已经想好了说出这话之后可能会带来的后果。
他也分析了,只要他点到为止,封白就不会真处罚他。
可他忘了...
封白这个人从来不按照规则出牌。
就听封白不疾不徐的道,“我记起来了,诋毁夫子要记大过,罚抄院规的是吧?”
“我记得前段时间,谢学子刚犯过一次这样的错误,怎么这么快就又犯错了?”
“清风书院应该是只有三次记过的机会吧,今天再记一次,等会下课后,谢学子记得去找院长领罚!”
封白除了上课时会说很多话,其他时候还真是从未说过这么多话,听得众人都有些惊讶。
同时又都面带同情的看向谢文珩。
大家都不知道谢文珩与封白的关系,但都还记得上次谢文珩想利用院长收拾封白的事呢。
那次,封白就把谢文珩反收拾了。
这才没过多久,封白应该还记恨着谢文珩的吧,谢文珩竟就敢再来招惹封白了。
这是啥?
这是拿鸡蛋往石头上撞吧。
你说人家封白不收拾你,他收拾谁?!
谢文珩哪能服气啊!
他起身,眸光阴冷的看向封白,冷嗤道,“封夫子是想把我跟丁武一起惩罚了么?”
这话没有说要把丁武拉下水,但意思却就是要把他拉下水。
不等封白说话,丁武就最先怒了。
反正现在也是休息时间了,丁武当即起身走到谢文珩面前,拽住他的衣领怒斥。
“你小子是有病吧,自己诋毁夫子还想拉我下水!”
谢文珩面不改色,不卑不亢,“刚才是谁先说封夫子那方面有问题的,难道不是你?”
丁武愣了下。
似乎有点道理。
可他那是开玩笑,又不是当真!
他立即解释,“老子那是跟开玩笑的,你特娘是个傻子,竟连玩笑话都听不出来?!”
旁边个丁武的跟班听到这,开始挑事道,“老大,他不是听不出来,他就是被夫子惩罚...”
“想找你当垫背的!”
丁武听了他的话,更生气了。
拳头一挥就要给谢文珩来一拳。
封白及时制止,“丁武!”
丁武这人的脾气直,生气时容易不考虑后果。
倘若他现在真打了谢文珩,恐怕真要被谢文珩拉下水,一起被院长记上笔大过。
丁武被封白叫住,这才收回手。
封白继续道,“谢学子说丁学子也说话同样的话?”
“那我但要问问,你刚才听见他说什么?”
此话一出,在坐的学子们都明白了封白的意思。
当即就有好几个人开始问了,“就是啊,你听见什么了,我们可都什么也没听见呢!”
谢文珩...
他恶狠狠瞪着封白。
行,真行!
再次在封白手里吃了亏,谢文珩这次总算记住了个道理。
以后对付封白,不能明争!
他愤愤的甩袖而去,教室里的众人则是笑开了锅。
看谢文珩吃瘪,真踏马爽。
封白还记得云幺幺的事儿,就对众人解释了下,“咱们书院有位学子中了毒,需要大夫医治。”
“大家有认识的医术比较好的大夫,可以请过来,医药费和出诊费都由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