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她很快拎着灵泉水回来西屋。
因着是直接从空间取出的水,厨房的锅子什么的,她就都没用到,封白也自然没听见动静。
见她这么快拎水进来,封白不免有些奇怪。
但他没问。
洛小酒也没有解释,拿起他桌子旁的块白布放进木桶里浸湿,就给他擦拭起伤口。
封白在坐着,她就让他躺下。
如此可以更好的清理伤口。
封白很听话的躺下,洛小酒拿着温热的白布触碰到他的伤口,他不但没有痛楚,还隐约觉得伤口有点痒。
甚至,这感觉竟还使得他某-处有点莫名的难受...
他下意识伸手抓住她的手,“别擦了。”
他怕她再擦,他会忍不住。
洛小酒先是愣了下,而后突然看到了什么,俏脸顿红。
迅速扔下手里的白布,就要出去!
封白再次拉住她,“你还没给我包扎呢!”
她刚才只用灵泉水给他把粘合在伤口的白布分离开,还没给他重新换药包扎。
做好事,怎能半途而废?
洛某人就只得忍着面上的炽热,垂眸给他包扎。
等包扎好,她脸上的炽热也已经消褪,本来还想快点离开的心思也就随之烟消云散了。
她看向封白,一本正经的问,“你在谢家时拿给我的那封书信是什么?”
她还没忘这茬。
封白说好回家给她说的。
封白也想起了这事,忙起身把桌上那封信打开。
他没像云幺幺那般给她念书信上的内容,因为这信写的太文绉绉了,他怕她听不懂。
莫名被贬低学历的洛小酒...
在现代时,她也是正儿八经的本科生好吧!
封白用一句最简洁明了的话,给她概括了信的内容。
“这是...”
…
------题外话------
早安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