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他颤抖着的大长腿。
那快要站不住了的样儿当真是被他演绎的淋漓尽致。
这招看在云幺幺眼里倒没啥。
甚至,云幺幺还得在心里骂他句:活该,疼死你才好!
可看在洛某人眼中就不一样了。
毕竟,她昨晚才见到过真实的痛到昏厥的封白,此刻再见他这样,顿时紧张起来。
急忙上前搀扶他,“怎么了,是不是体内还有没清除的蛇毒啊?”
封白虚弱的语气更咽着,“没,我没事,你别担心,我回屋休息会儿就好了。”
说着,踉跄着往西屋走去。
洛小酒哪能放心他自己回去啊,紧跟着在旁搀扶他一起去了西屋。
被遗弃的云幺幺...
不对,她没有被遗弃...
就听洛小酒焦急的声音传来,“幺幺,麻烦你帮忙去请个大夫可以么,谢谢!”
不但没维护到主权,还被迫成为了跑腿工的云某人...
她可以说不可以么?
厨房里,只有洛奶奶是个明镜人。
她刚才看见了,封白进屋时笑了!
但,机智的洛奶奶可没那份闲工夫去揭穿他,她还得去照看自己的小兔子呢!
等云幺幺请大夫回来时,封白不但不疼了,而且,那本来还略显苍白的俊脸都多了几分血色。
云某人后知后觉到了股被耍了的意味。
洛小酒就没想那么多了。
昨晚封白被小绿蛇咬到时,她就想找个大夫帮他瞧瞧,只是,封白一直说自己没事。
她就想,封白自己会医术,他都说没事了,那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直到刚才...
她再次看见疼痛无比的封白...
无论他再怎么说自己没事,洛小酒都不相信了,必须要给他找个大夫仔细看看。
也是巧,上次给封白治伤的老大夫从镇上回来了,云幺幺请来的刚好就是他。
这就省得洛小酒再跟大夫解释封白之前的伤势了,直接说明他中了蛇毒之事即可。
老大夫是村里不多的异性人,他姓王,村里人都喊他王大夫。
洛小酒并不清楚这位王大夫的来历。
但能把当时受伤那么严重的封白救回来,他应该不是那种寻常的赤脚大夫。
王大夫先给封白把脉。
因记得封白上次受伤时的情况,王大夫刚开始给他把脉时的面容还挺平静,却渐渐的...
他像是从封白的脉象中检查出了什么,眉头不觉紧起。
洛小酒也跟着担心起来。
见王大夫收回诊脉的手,她立即上前问道,“大夫可是从他脉象中看出了什么?”
“可是还有蛇毒?”
王大夫沉思了片刻才回答,“无碍,他体内的蛇毒已经解了,只要多加休息即可。”
又接着说,“你们且先出去,我再给他看看先前的伤势如何了。”
封白是男人,王大夫给他检查伤口势必要解开他的衣衫,洛小酒和云幺幺在不方便。
两人也知大夫的意思,便走了出去。
洛小酒心里仍有些担忧。
刚才,王大夫分明是有隐瞒的...
难道是封白有什么大病,王大夫没得到病人的同意,才故意对她隐瞒不说出来?
洛某人突然想去听墙角了。
可还不等她退回西屋门口,云幺幺的小魔爪已经拉着她往厨房外面走了去。
云幺幺对于封白的身体那是一点都不担心,爱咋咋的。
所以,此刻在突然想起一件大八卦时,她那满面笑意根本掩藏不住,对着洛小酒说道:
“我昨天得知了个大八卦,你绝对会想听。”
洛小酒还在想着封白是不是有啥大病呢,根本没兴致听她说什么大八卦,敷衍的点点头,应了声:
“你说。”
云幺幺顿时兴致勃勃,“是谢家!”
“谢家那个谢婉琪你还记得吧,就是上次在牛车上被你打了两个巴掌的那个小贱货!”
“我昨天听说她又被打了!”
“也不知是哪个好人做的好事,听说给她打的还挺厉害的,脸都快要毁容了!”
“还有啊,她腿也断了,浑身上下都被打淤青肿胖的!”
“哈哈,你说解不解气!”
话说,在被洛小酒给谢婉琪套完麻袋的次日一早,谢家就炸开了锅。
还不止云幺幺说的那么简单。
因为谢婉琪被打的鼻青脸肿,而李翠花不但半点伤都没有,还在谢婉琪屋里呼呼大睡...
完全不顾已经走在鬼门关的闺女。
谢家老太太得知后,把所有的罪责都怪在了李翠花身上。
“你自己的闺女都被打成那样了,你还趴着呼呼大睡,这天底下怎会有你这般狠心的娘?!”
“或者,难道婉琪被打是因为你?”
“天杀的,你平常对我这个老婆子恶语相向也就罢了,你怎么对自己的亲闺女也这么恶毒啊!”
“来人呐,给我拿鞭子来,我今天必须要好好教训这个恶妇!”
谢父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