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等了好久的kaiserin,她眉眼含着笑意,一身烈焰红裙就像是一把火,长纱袭地,高贵奢华的裙衫上碎金闪烁,发上别着一枚简单的发夹,玲珑剔透的珠宝装点,也许无须如此,她自由一番贵气萦绕其中。
“想我没?”她笑嘻嘻地对比尔斯说道,她的嗓音清澈,单纯的目光看着比尔斯,上下打探了一番:
“唔……这么久不见,比尔斯,你似乎胖了一点,按理说不太对哎,缺了一条腿的人消耗的东西应该要比别人多。
你怎么会胖呢?不过没有关系,如今我来见你了,你见到我应该很高兴吧,毕竟不用耗费那么多人力资源,我听你的话,乖乖来见你了。”
比尔斯目光阴险,可他不知道,为什么hiram会站在她的身旁,而且他弯着腰,仿佛就是kaiserin的奴隶,墨色瞳孔中的柔意与宠溺,简直就要融化了女孩头上戴着的那颗坚硬的珠宝。
“当然,我很开心,你能够亲自前来。”他摸着手里的枪,无论如何,只要能够杀掉kaiserin,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哪怕是自己的生命,他也要拉着kaiserin下地狱!
就在这一瞬间,他猛地迅速抬起枪对准kaiserin的头,可也就在这一瞬间,hiram似乎早有预料,一发子弹直接穿过他的右手臂,刹那间锐痛席卷了他整个思绪。
“哎呀呀,宋先生,你多少温柔一点,”女孩娇嗔的声音响起,带着抱怨:“我在几年前把他的右腿给打废,你如今又打伤他的右手,怎么说他都是一个老人家,半身不遂的感觉也太痛苦了。”
比尔斯不可置信地看着hiram,只见他弯下腰,轻吻女孩的唇畔,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以后不会了。”
以后,只会对准他的命。
“瞧瞧,这就是不肯听我话的坏处。”余笙啧啧两声,刚才宋瑾的那一枪,怕是和自己当年一样,直接把比尔斯打废。
余笙扫视了一眼周围,只见那些人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可碍于宋瑾这样的大人物在这里,他们不敢放肆,也只能潜伏在暗处等待时机。
“这里没有点椅子吗?走了这样久的路,我也累了,最好再来一杯浓郁的卡布奇诺,最好加上三块方糖,再来一点穆尔金家的蛋糕才好,”她认真地掰着手指头,一点点数着: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来一份中式的糕点,这么久没吃了,也不知道有没有。”
她眨着眼睛,期盼地看着宋瑾:“早上没吃多少,饿了。”
她说的是英文,周围人不免皱眉,她当这是餐厅呢?在这种地方点餐?
可事实证明,无论在哪种地方,在绝对权势面前,不管是什么无理的要求,都会被有心之人解决。
宋瑾将她拥入怀中:“好,等我把整家餐馆给你搬到这里。”
余笙娇俏一笑,她的眸子带着清寒,不紧不慢地开口:“可是我第一个要求还没有得到解决呢,
亲爱的hiram先生,走了这么长的路,您不累吗?
可放眼四周,这里只有一个椅子,这该怎么办才好?”
明明周围都有可以坐的地方,可余笙熟视无睹,她直径朝最中央方向走去,那里有一把沉色的椅子,上面是深色的花纹所刻着的老虎图案。
这是比尔斯平时开会时自己坐着的地方,象征着最高权力,也是最为受尊敬的存在。
余笙今日没有带自己的人过来,既然是宋瑾要带她来讨一个代价,那么自己只要当一个小花瓶,乖乖接受着宋瑾的保护。
他们不可置信,比尔斯绿色的眼睛简直能喷出红色的火光来,她就像是一位接受着朝拜的女王,鲜红的衣裙彰显着她莫大的野心。
她盈盈一笑:“看比尔斯的意思,好像并不同意我坐在这里。”
他的伤口早已经被周围人包扎好,可是没有人敢擅自离开,擅自把他送去医院,这里已经成为hiram的地点,他们的主子,也不再是比尔斯。
突然间,他们看到了更为震撼的一幕,只见那个权势滔天,掌管一切的hiram,竟然直接单膝跪地,无比真诚,眼中带着虔诚的信念,吻上了她的手背。
他就像是一位臣子,又像是一位奸臣,恭敬地向自己的女王,诉说着谄媚的话语:
“笙笙,你可以坐在世界的顶端,这种地方,他们配不上。”
余笙微微一笑,一只手挑起他的下巴,看着宋瑾那双墨黑色的眼睛,吻在他的眉间,随即滑落至薄唇处。
“我知道,不过陪我坐在一起的,理应有你。”
她一只手玩着自己随身携带着的精致小手枪,看着它有些恍然若失:“我没想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我竟然真的成功打到你们的老巢。
可惜啊,我的右眼已经模糊到快要看不清东西了,一个优秀的狙击手,最重要的就是自己的视力,我无疑于失去了我最宝贵的东西。”
她的语气没有带笑,而是以极其冷薄的凉意,带着明显的杀意:“我说过的,你们所欠我的,我都要以千百遍方式讨要回来。
你们所以此来威胁我的温阮温小姐,在我手下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