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尼,我听闻有一位医生医术超然,攻克过不少肿瘤癌症的问题,拯救过不少与之相关的病人并彻底治愈。”
她靠在墙壁旁,目光清冷:“你听着,这是kaiserin的命令,必须要把这位医生预约到。”
那边的声音一愣:“kaiserin,您说的是威尔顿医生吗?您明明知道,他加入了……”
“威尔顿加入apep最主要的原因是apep给他提供了足以满足他的私欲的经济支持,并且在纽约给他权力的保护与支撑。”她不紧不慢地桑尼说:
“你难道认为,我kaiserin一个人所给予的,无法与apep同拟?”
桑尼沉默了一会儿,他沉重地说:“kaiserin小姐,现在的局势,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apep完全变了,变得又残暴又可怕,您的很多信徒,都遭遇到了,残忍的杀戮……”
余笙没有说话,桑尼激动不已,英文也说的磕磕绊绊:“kaiserin,现在apep里除了我以外,几乎没有一个人还是当年的成员,大多都已经遭受到迫害,他们有很多人都逃到了费城,因为那个地方是你的势力之地,首领不敢贸然闯入。
他们都在等您,等待他们的信仰去救他们。”
余笙语气坚决:“从当年我离开apep的时候,就已经和所有人说明,不会再参与组织的纷争,我已经尽我最大的能力,给予他们一个安全且待遇丰厚的地方,他们既然不愿,那就与我无关。”
她的态度很冷淡,当年自己选择了退出,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针对apep原先信仰自己的成员,也给予好了充足的准备让他们能够安全舒适地度过余生。
可若是那些人不遵循自己的规则,下场是什么样子,就不关余笙的事情了。
“我暂时并不知道回美国的时间,你如今身在组织里,想办法接近威尔顿,实在不行的话,提我的名号,这件事情过后,你去费城找一位名字叫克鲁斯的人,他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可是……kaiserin,我们都在等您回来,组织已经不信任我了,他们本就知道,在你还未离开前,我与你的关系较好,前天他们检查了我所有的通讯设备,还执意要安装监控系统,若不是我提起上任首领的一些话,恐怕现在我与你的电话,都是在他们的监听中进行。”
“我会回去的,只能尽我所能保住你们的生命,但我不愿去推翻什么组织,我已经对这些事情感到厌烦。”
余笙的语气多了几分冷意:“我现在交给你的任务,只是找到这个名叫威尔顿的医生,等我回去,会把一切都处理好。”
回去的时候,乔安安已经睡了,她睡颜安详,在枕头旁边有一张小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了一串字:
笨丫头,给你乔姐把冠军拿过来,听到没,要不然姐在地狱里都记恨你。
还有,乔姐我善良了太多年了,也得学着自私一点了,哼唧,在最后的这段时光里,姐还要再害肖潇一次。
余笙微微一笑,把纸条重新放到她的枕边,给她掖好了被子,忽然想喝一杯咖啡,但这个房间里已经没有咖啡粉了,现磨的时间要太久,她不习惯速冲的口味。
想了很久,还是决定给自己泡了一杯红茶,拿着今天刚送过来的报纸细细阅读着,经济报上的新闻大多都没什么意思,不过都是在吹嘘新晋的商业精英与惋惜落败的昔日神话。
不过很有意思的事情,宋瑾的名号一直挂在最上方,从来没有人会说他的未来怎样,各种夺目绚丽的话贴在这两个字上,竟然没有半点不适,反而会认为,宋瑾本身就是这样优秀的人。
她看了许久,从商业报看到经济报,又把名著看了个遍,其中手上的红茶不小心溅到盖着的香奈儿毛毯,她毫不在意,缓慢而仔细地阅读着书上各种言句。
一书完毕后,她抬眼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临近半夜十一点了,她懒懒散散地把书放到茶几上,连自己的卧室都懒得回,打算嗅着客厅中的薰衣草花香进入梦乡。
还未等自己闭上眼睛,就听到一阵轻缓的敲门声,她心中隐隐有种预感,这种预感充斥着她的神经,带给自己一种难以诉说的兴奋感。
慢步走向前,连猫眼与监控屏也没有看,她很清楚,这一定是他。
在门打开的一瞬,她落入一个冰凉的怀抱,远程赶来,他似乎已经劳累得不行,趴在余笙的肩上,轻嗅她的幽香。
余笙对此还有一些惊讶:“怎么突然来了?速度这么快?”
她今晚完全没有想到宋瑾真的会来,那通电话所听到的车声,她也只当是回家,更何况,苏州与bj的距离相隔甚远,开车到这里的距离根本不可能这么快。
更何况,她并未把家庭住址告诉过他,这只有一种情况。
宋先生未免太不乖巧,自己明里暗里警告过他这么多次,竟还在自己的身边监视。
“连夜赶着直升飞机来到的这里,”他拥着余笙,慢慢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