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她什么都记不清,只是隐隐记得那种酸痛与欢愉,彻夜的沦陷与疯狂让她迷失,好像最开始,是乔安安的肆意勾引与诱惑,而且最开始的姿势,也是乔安安在上,后来竟然被肖潇给压下去了。
“喝杯水吧。”余笙听完后也没有说些什么,推给乔安安一杯水,淡淡问道:“这件事情,你真正的想法是什么?”
乔安安想了一下,嘿嘿一笑:“其实……睡了这么一个绝世大帅哥,也是不错的。”
毕竟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又是肖潇这样长得好看的帅哥,一想,吃亏的应该是他肖潇而不是自己乔安安。
余笙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待会儿和我回余家住吧,在这边你挺不方便,肖潇现在没有那个实力敢闯进余家。”
乔安安摇了摇头:“不了,在你家那地方我的天性可是被压住了,连酒吧拳击场也去不了,没什么意思。”
余家那个庄园几乎什么设备都有,室内有设拳击训练室和k歌厅,还有一个大酒窖,里面全都是珍藏的名贵酒品,余笙不仅会调香,调酒这一方面她也在行,在幽蓝色的灯光下,她芊芊素手一转,就能调制出一杯绝佳的酒品。
偶尔间余笙能有空,还会热心地和乔安安打一把,每次都会败给乔安安手下,但乔安安总隐隐感觉,是余笙并没有真正展现出她的实力。
“笙子,下周朝辞有一场赛车比赛,和我一起去吧,听说队长在那一天也会去参赛。”
余笙喝了一口咖啡,窗外已经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冰冷的风中夹杂着雨丝卷入厅内,店员把帘子拉下,才将温暖重新塞入厅内。
这些天她忙得不行,一方面对慕以白发来的文件细细斟酌与画下对策,一方面又在调查苏州有哪些比较有潜力的公司。
她很挑剔,不喜欢那些有名的大公司,也不愿意去那些默默无名且废物的公司,她有野心,并想要展现,寻寻觅觅良久,也没有碰到合适的。
如今忙碌了这么久,也需要一个空闲娱乐来让自己放松一下,点点头问道:“什么时候。”
乔安安开心地说“下周三晚上,有空吗?”
余笙点头:“我没问题,不过你和肖潇的事情,能解决好吗?”
乔安安摆摆手说道:“我和他就是老死不相往来了,以后不会有见面的机会了,我也不会让这种机会出现。”
德国柏林的一座庄园里,一位老者战战兢兢地对坐在软沙发上的男人递过一支雪茄,但男人并没有接过老者的雪茄,细长的手指划过面前的一个小盒子:
“您的儿子,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能干。”宋瑾冰冷的声音带着轻笑:“可他似乎忘记了,他的主人是谁,他到底要忠于谁。”
那老人声音颤抖得用德语说道:“不,他是无心的,请您原谅他的过错,我保证这种事情不会发生第二次!”
“第二次?”他德语轻声呢喃:“这句话很熟悉,很久很久以前也有一个人与我这么说过,不过还是背叛了我,现在他已经长眠于一棵百年榕树之下。”
老人被吓坏了:“请您相信我,我曾经跟随过您的祖父,他能知道我的衷心,我的孩子,他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我的祖父,早已不再管辖这些事情,现在我才是你们唯一的领袖,你们或许认为,我在国内无法管宋家在世界创下的这么多的势力,于是越发肆无忌惮,直接骑到我的头上来了?”他的声音还是很轻,却又有着不怒自威的语气,让老人身子一抖,颤颤巍巍地看着他。
宋瑾淡笑一声:“若是您的儿子是第一个和我说不会发生第二次的人,说不定我会给他一次机会,但是很可惜,他不是,这也意味着,我必须要做点什么,才能稳固我在世界上的地位。”
扑通一声,那老人倒在沙发上,身旁有人似乎早已见惯了这种场面,从手提箱中掏出一瓶药给老人强制喂下去,老人缓缓醒来,两行清泪直接滑落,苦苦向宋瑾请求:“看在我是老成员的份上,求求您放过他吧,他只是……只是被那个组织给骗了。”
宋瑾微微颔首:“普林斯先生,您是老者,也曾经照顾过我,也服侍过我的父母,我已经尽量给足了您尊敬,把他的生命给留下来,但是做错的事情必须按照规定处罚,否则这种事情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
他招招手,身旁立刻有人按住那个老者的身子,四五个人立刻冲上楼,把那个藏在衣橱里发抖的年轻白人给强制拽了出来,押到宋瑾的面前,他被迫跪下,头几乎要低到地上,抖着身子,一股恶臭味忽然传来,宋瑾皱了皱眉,往后退了几步。
“先生,他该如何处置……”有人厌恶地看了躺在地上的人一眼,缓缓向宋瑾问道:“普林斯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废物儿子。”
没有宋瑾的话,他们并不敢直接对普林斯动手,他是宋家的老者,也是跟随着宋瑾的祖父一步一步让宋家在世界的势力拓展到今天这一步。
宋家给了他无上的权力与荣光,但宋家回国之后,他却把残暴险恶的一面给展现出来,打着宋家的名义,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就连当地的政府,因为畏惧着宋家,也不敢轻易对普林斯动手。
普林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