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是前不久的事情,那时候余笙正忙着收拾东西回国,慕以白也在忙着自己公司的事情,两个人几乎在那段时间里没怎么有过见面的机会。
直至临走前在机场上,他才匆匆地赶来与自己告别。
慕以凡是中美混血,他那双眼睛是好看的湛蓝色,头发是微卷的黑色。
他的皮肤继承了师父的白人血统,白皙的皮肤在光下散发着光泽,他的声音向来带着那么几分低沉,令人着迷。
慕以凡很聪慧,在调香这方面他与余笙的实力相当,可调香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个感兴趣的副业,他真正的实力完全体现在商业之上。
他很上相,无论从任何一个角度去看,都完美地无可挑剔,侧脸仿佛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举止优雅而有礼,耐心地回答着记者们提出的一个又一个刁钻的问题。
“慕先生,您认为您在商业方面的成就是否有指望超过世界巨鳄xavier先生?”
xavier,泽维尔。
那是一位极其有名的企业家,可对于他本人的资料,却并没有人知道,有人说他是一位极具权势的白发苍苍老人,也有人说他也许会是一位天资极高的年轻人。
关于泽维尔先生,每个人都有着属于自己的看法,不可否认的是,没有人知道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他所具有的权势在世界上无人敢惹。
就连余笙先前待着的那个组织,也是对这位泽维尔先生十分敬远。
余笙不得不感叹这位记者胆子确实很大,又或是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当她提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几乎全场都安静下来了。
慕以白却不慌不忙,短暂地思考了十几秒后,迅速做出了回答,只见他礼貌一笑:“对于泽维尔先生,我没有资格去做评价,但如果要拿我同他去做对比,我可以十分负责任地说,十个慕以白都比不上半个泽维尔先生。”
那位记者又提出了一个问题:“在我采访您之前,有看过许多您的资料,发现您的右手无名指上一直戴着一枚戒指,是您的婚戒吗?”
慕以白笑了笑:“不,是我的单相思。”
记者显得十分不可思议:“您……单相思?”
他故作忧愁地说道:“对,她实在是太优秀了,就连是我,也是高攀不起的,于是买了这枚钻戒,以作慰籍。”
一会儿,他又忽然缓缓说道:“那个笨蛋,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我在等她回头。”
“我会永远地爱着她,以最炽烈,最真诚的态度去爱。”他低沉的嗓音再次响起,余笙看得很清楚,他那双湛蓝色的眼睛里,藏着几分真情。
节目到这里便戛然而止了,可其中浓浓的情深却透过玻璃屏幕传进了每个人的心中。
余笙对最后这番话倒是有几分奇怪,慕以白在大学时期曾经谈过一场恋爱,那还是他的初恋,据他所言,最后的结局是他厌倦了那位女子,感情消失殆尽,是他主动提出了分手。
后来余笙无意间做调查时才明白,他们最后的结局并不像慕以白所讲的那样,而是女生背着他在外找了一个暧昧对象。
后来在餐桌上,余笙故作不经意地提出这件事,他的神情依然像往日一般温和,表情并没有多大的变化:“笙,我并没有爱过她,当时新鲜感一过去,我就有了想同她分手的念头,她做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去在意。”
节目最后的这句话并不知道是在同谁说的,不过他戴着的那枚戒指,是她与慕以白认识的第三年才看见他戴的,当时她还开玩笑地说了一句:“哇,师兄这么快就名花有主了?”
慕以白只是无奈地看着她:“我只是喜欢这戒指的款式。”
门铃忽然被按响,她抬头朝着时钟的方向一看,才发现已经九点半左右了,她收拾好自己的衣物,打开房门,却看见余沐拿着一串钥匙,兴冲冲地看向自己:
“笙子,瞧,这是我特别问司机老王要来的车钥匙,今晚你可有福了,有幸坐余大影帝飙的车。”他晃了晃手里的钥匙,那一串钥匙碰撞在一起,发出叮铃响声:
“为了这个,今晚我可是滴酒未沾,还特别向父母给你请了两个小时的假,瞧,你哥我够意思吧?”
提到飙车,余笙心弦的dna有点松动了,在美国,除了玩那件大东西外,她最喜欢的,还需得是飙车。
国外她有一部分资产,直接转化为那几十辆豪车,曾经还参加过美国最大的飙车俱乐部,成为那里的冠军常客,也成为不少喜爱飙车男女心目中的偶像。
“行啊,”她慢慢开口:“不过二哥,我有个想法。”
余沐有些茫然:“什么想法?说来给我听听。”
“让我带你飙车一次,好不好?”
余沐一脸嫌弃地摇了摇头:“得了吧,你一个女的能飙车什么,可别到时候被吓吐了。”
余笙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又没坐过我开的车。”
余沐摆摆手:“哥这也是为你好,小姑娘家家的,别光喜欢去玩些舞刀弄枪的事情,哥这只是带你体验个快感。”
“行啊,”她懒洋洋地说道:“要是被余盛,或者说是杨姐了,发现你卧室床头柜第二个夹层暗格里有着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