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爷解决完那边,来的时候顺便料理掉便是。你说,咱们回了圣教之后,该怎么做?”如烟对这些,都不太上心,凌月的功夫也就那般。
“当然是先把少教主掌控在手里,再慢慢培养自己的亲信。姐姐,那时你是教主夫人,我是圣女,只要找个由头,诓住那少教主,教中诸事,还不都是我们姐妹说了算?”诗涵觉得,这都是顺利成章的,若是没有少教主,他俩回去就是羊入虎口。
如烟点点头,那少教主,每次看见她都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若非教主压得厉害,她早就难以逃脱了。
既然如此,王爷说废了对方,那就编个由头,给他一丝希望,让他闭关修炼去好了。
李琩并不知道这些,他的脑海中,不断闪现着两世的记忆。
最终停下来的,是一个盛装妇人,也是这具躯体的另外一个执念,武惠妃!
“王爷,起风了,咱们还是回屋吧!”韦思柔觉得李琩的神情有些伤感,回屋拿了一块毛毯给他披上。如今身体正是虚弱,若是真的再得了风寒,那就有的受了。
“回吧!”李琩点点头,在韦思柔的搀扶下回屋。
一年一度的中秋佳节,就随着时间缓缓流逝,当清晨的阳光洒进长安城的每一个角落,半月书局又开门了。
书局门前,依旧排着长队,如今这早已经成了长安城中的一道风景。
每一份半月刊的利润已经大不如从前,但对有空闲的人来说,早些来排队挣点零花,何乐不为?
“这是咱们书局新出的奇闻轶事版的首刊,昔日花魁,缘何在侍郎后院哭泣,大兄弟,你看这厚厚的三张纸,只要十个大钱,你还能买的了吃亏?”书局的伙计,拿着刚出的奇闻轶事版,跟队伍最前面的一个男子介绍道。
比起正式的半月刊,这奇闻轶事版,无论是用纸还是用墨,还有这活字的字体,都差得远了,只要能够通读便行,不追求完美。
男子被标题弄得心里直痒痒,如今一份半月刊,能够挣二十到三十文,花十文钱买一份奇闻轶事版也不是什么大事,大不了,今天的包子不吃了。
男子一狠心,就买了这奇闻轶事版,贴着胸口放好,花了大价钱买的,当然要带回去慢慢品味。
短短一上午的功夫,工部右侍郎左弘的名声,就已经变得臭不可闻。
工部衙门之中,尚书余勤正在批阅公文,秋收已过,各地都有兴修水利的计划,哪些可以动工,哪些不行,都要他们工部来考量。
“尚书大人,大事不好了!”工部员外郎常宁不及敲门,就冲了进去。
“何事?”余勤揉揉眼睛,他年纪大了,明年就打算至仕回乡享福。
“哎,左大人他,尚书大人您自己看吧!”常宁将一份奇闻轶事版递过去,这些话,他都感觉说不出口,那左弘怎么就做得出?
“昔日花魁,缘何在侍郎后院哭泣?这个侍郎,就是左弘?”余勤觉得,这玩意怎么跟话本似的?还挺能挑动人看的欲望。
“正是!尚书大人,您好好瞧瞧吧!”常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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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焦急,实际上却心中暗喜。
左弘那老家伙,早就该退下去了,他也能往上走一走。
其实已左弘的年纪,仕途无望,早就该至仕了,但是工部油水足,他舍不得,硬是赖着不走。
余勤本来年纪也大了,看在同僚一场,也不愿多说什么,想着就算是结个善缘了。
曾经的余勤,也是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随着年岁渐长,处事也圆滑起来。除了工部尚书这个职位,他还兼着御史大夫一职,在朝中应该是仅次于李林甫跟李适之这两位宰相的存在,可实际上,他却极为低调,从不参与朝争。
虽然从心底里,他是不愿意跟李林甫同流合污,在他看来,那条路难有善终。
可他同样不愿意与李适之为伍,因为他看得明白,太子一天不登基,李适之就斗不过李林甫,哪怕他加入也是枉然,还不如明哲保身。
余勤一列列看下去,气得直吹胡须,工部之中,居然出了这种败类,简直斯文扫地。
“把左弘给老夫叫来!”余勤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祸及家人的混账,都像他这么干,当官就成了高危职业。
但凡当官,谁还没有得罪过人,一朝权势不保,你这就把人家赶尽杀绝?
常宁心中一喜,立刻应了一声,就往外面跑去。
左弘年纪大了,无心仕途,只顾捞好处,在工部里面人缘也不好,直到这会,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尚书大人,您找我?”左弘进了屋,看见余勤一脸愤怒,犹自搞不清状况。
“左大人,有些事情,做得过了吧?”余勤强自按捺住心中的怒火,他跟这个左弘共事多年,总想要留一分情面。
“余大人,下官究竟做了何事,让大人如此愤怒?”左弘表面上对余勤一直恭恭敬敬,但内心却是郁闷的。
因为他跟余勤的年纪相仿,被对方压得死死的,仕途早早就步入尾声。
今天这莫名的一顿训斥,让他无名火起,却只能牢牢压在心底。
“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