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正适合你,古书里面记载了,这早上练最好。”
“这个锻炼谱加上汤药辅之,半个月痊愈也不是没有可能。就算是无法痊愈,您以后每日早上都坚持练一下,就算您劳心劳神的,但假以时日也一定能好起来的。”
沈梦绮一喜,“是吗?”
“老臣敢打包票,老祖宗的东西还能有假?”
王太医将沈梦绮引到院内道:“公主殿下,您就跟着老臣的动作练,保管你能好。”
那根哄孩子似的语气逗的沈梦绮轻轻一笑,“好。”
晨光熹微,柔和的光线映照在一老一少的背影之上,叫人看到了两个字——传承。
跟着王太医练了十天之后,沈梦绮果然感觉身体心肺通畅了许多,走路也日渐轻盈了起来。
受了这锻炼谱的益处之后,沈梦绮便将林霁寒也拉了过来,与她一道跟着王太医练习,美名其约防患于未然。
虽然林霁寒对这联系不感兴趣,却极度享受沈梦绮对自己的关心,所以即便王太医每日来的都很早,林霁寒都咬着牙坚持起来陪着沈梦绮一道做锻炼谱。
日子转眼就到了三十,这一日沈梦绮做完了锻炼谱之后,就当着林霁寒的面吩咐十一道:“去将秀儿姑娘请过来。”
林霁寒知道,她这是要开始清洗了。他揉了揉沈梦绮的头,也没有阻止她。
而是道:“若是搞不定了,记得找夫君。”
说完,他便出府去上朝去了。
秀儿进来时,沈梦绮早已坐在主位上等着她了,“今夜亥时叫你的主子到王府来吧,本公主在斗妍堂等着他。”
“公主殿下的病这是好了?”
“本公主的事儿还轮不到你来插手,做好自己的事情。”
秀儿点点头,“好,那公主殿下,我们晚上见。对了,我们主子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的身份,所以今夜他只会见您一个人。”
“好,本公主知道了。”
亥时三刻,摄政王府的后门被人先轻轻的敲了三下,后重重的敲了两下。
一直守在门口的秀儿立即从里面开了门,看着门外整个身子都隐于黑色披风之下,头上带着帷帽叫人都分辨不出来男女的人,她恭敬的道。
“主上,您来了。”
来人声音有些低沉,“嗯。”
“公主殿下已经在斗妍堂等着了,我这就带您过去。”
“嗯。”
秀儿将那黑衣人带到了斗妍堂门口后便有眼力见儿的退了出去,叫黑衣人自己走了进去。
黑衣人推门而入,只见沈梦绮的面前摆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桌角旁还放着两壶清酒,像是在迎接朋友一般。
“你就是秀儿的主子?”
“正是在下。”
说着黑衣人抬手将自己的披风和帷帽摘下,看到了那人的容貌之后,沈梦绮不由的瞪大了眼睛,“怎么是你?”
来人正是王焉知的父亲,当朝的刑部尚书。
沈梦绮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做?你的目的是什么?”
刑部尚书看着沈梦绮道:“因为皇后娘娘对我有一饭之恩,臣的目的就是为皇后娘娘报仇!”
“那你为什么要等到现在才动手呢?”
刑部尚书一脸苦笑,“臣也想动手啊,可臣怎么动手啊?在您没入朝堂之前,摄政王在九幽十三郡,牧丞相刚入朝堂,处处被人掣肘,朝堂之中到处都是户部尚书的人。”
“贵妃娘娘又在入宫前就和户部尚书勾结在了一起,这前朝后宫那都是他们的天下,即便臣掌管着刑部,臣也没办法将状纸递到皇上的面前啊!”
沈梦绮闻言沉默,“现在朝中的局势也不好,刑部尚书大人为什么又在这个时候翻出来了这件事?”
“为什么?臣为什么难道公主殿下会不知道?”
刑部尚书看着沈梦绮道:“皇上现在只有三子,大皇子一直在塞北常年不归,摆明了是不会继承王位的,二皇子已被封了平安王,也失去了对王爷的继承权,现在也就只剩下三皇子了。”
“前一阵子皇上偷偷给臣透露了他要晋封贵妃的意思,这不就是要扶正三皇子吗?我若是在等,那皇后娘娘真的就要死不瞑目了!”
看着如此激奋的刑部尚书,沈梦绮到淡然了很多,她端起清酒给刑部尚书倒了一杯,“数年的隐忍不发,刑部尚书大人好耐性。”
刑部尚书接过沈梦绮倒的酒一口饮下,他双目通红,“不是臣好耐性,而是臣不得不忍。臣愿意和公主殿下合作,也是因为公主殿下是会真心为天元国和皇后娘娘好的人。”
提起皇后娘娘,沈梦绮的心情还是有些沉重,她道:“将证据都交给本公主吧,剩下的事情本公主来做。”
刑部尚书看着沈梦绮道:“臣敢问公主殿下,您就只想扳倒贵妃吗?”
“不然呢?你难道想凭借这个已经过了数十年的案件和那帮西荒密探来扳倒户部尚书吗?”
刑部尚书摇了摇头,他看着沈梦绮的神情好似在说她的格局小了。
“野火吹不尽,春风吹又生啊,公主殿下难道你想将天元国的未来交到三皇子的手里吗?”
沈梦绮眯眼,“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