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夫妻俩,算是为十里八乡的人除了一大祸害,他们怎么能这样对她?
不欢迎就算了,还冷嘲热讽,并且不敢与她亲近,生怕遭受到张三的报复。
这几年,张三虽然没有杀人,但是被他侮辱的姑娘,也有几个承受不了屈辱,选择跳河自尽。
这与杀人何异?
“没事的,等下我们一起回去,看看那些势利的嘴脸,会说些什么。”
“至于你二哥一家,当时他怎么把你赶出去,待会儿就会把你怎么请回去。”
“他们要是让你帮忙,改善一下他们的生计,你当如何?”
张青枫轻柔地抚摸着林子衿头发,试图安慰着她。
女人呐,刚才还是一抹笑脸,现在就泪流雨下,这变脸速度当真是快。
他也知道,那日林子衿浑身湿透,绝对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在他的再三逼问下,她才坦白自己在娘家受了屈辱。
对于这件事,张青枫到现在还耿耿于怀,林子衿回娘家被他们这样对待。
他作为林子衿的丈夫,对此怎么能不气?
“他们当日那样对我,这份血脉之情早已断绝,从今以后我们形同陌路。我们回去,把娘接过来就行。”林子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一股决然。
当日,不顾兄妹之情的是他们,并不是她。
而且,这些年随着林张氏不断老去,林二狗和陈花,对林张氏的态度也越来越差。
甚至有时候,林张氏做事要是不麻利,还会被饿一顿。
她未出阁之前,也经常受到林二狗和陈花的为难。
“好,听你的。”张青枫点点头。
毕竟,林二狗是他的小舅哥,他倒是想找人毒打他一顿,好报林子衿受辱之仇。
不过,他作为林子衿的夫君,也要考虑到她的感受。
该怎么处置,林子衿说了算。
只是,张青枫摇了摇头,她刀子嘴豆腐心,等到回了东河村,在林二狗和陈花的哀求之下,指不定会松口呢。
闷了一口饭之后,他索性不再想这件事,再度开口问道:“村长、王婆等人,你安顿得怎么样了?”
林子衿擦了擦眼泪,回答道:
“村长和王婆虽然年纪大了,但是特别有耐心,我让他们在府内住下,作为园丁,修理花花草草。而且无聊时,也可以和村长他们聊聊天。”
“村长和婆可热心了,就在以为你去世的那天,家里的棺木,还是他们帮忙置办的呢。”
“至于其他人身强力壮,我安排他们去工坊干活。”
听到林子衿的安排,张青枫暗暗点头,这样安排再适合不过。
王婆作为孤寡老人,在村子里独自生活比较困难,爵府这么大,空房间也多,安排一间房间住下也没什么。
更何况家里的佣人,也都是住在爵府之内。
张青枫根据记忆,他小时候,可没少去王婆家蹭饭。
可怜的王婆,儿子被山贼所杀,儿媳抛下三个月大的孩子,直接改嫁。
王婆的孙子因为没奶喝,没过几天就夭折了。
这些年,王婆一直独自生活至今,是一个可怜人。
至于村长,听说儿子挺有出息,结伴去了外面做生意,这一晃就是二十年过去了,至今了无音讯。
也不知道,对方是抛下这个孤寡老人独自享福,还是在这乱世中,早已不知道死在哪里?
村长家门口有一棵石榴树,张青枫小时候,可没少爬上去偷摘。
虽然每一次都被村长追赶,可对方从来没有为难过他。
对于这两个老人,张青枫倒是充满了尊敬。
不多时,二人用完午餐,又聊了一会儿家常,便准备出发前往东河村。
与此同时,西河村的铁牛家聚满了人
“今天大伙怎么都有空,来我家做客?”
“我一个瞎眼老太,怠慢了大家请见谅,你们都请坐。等一会儿铁牛耕地回来,再行招待大家。”
铁牛的母亲陈氏,因为是晚来的子,所以铁牛才三十上下,她就已经有了八十岁高龄。
在生下铁牛的那一年,老伴就因病去世,留下他们孤儿寡母。
陈氏本就患有眼疾,再加上日夜操劳,就在前几年她完全瞎了。
听到院子里的动静,她就知道有人登门造访,并且还是一大伙人。
她感觉纳闷,他们家在村子里是最穷的一户,平日根本没人造访,怎么今天来了这么多人?
难道铁牛犯什么事了?
就在她疑惑之际,这群村民就有能开口。
“陈老太太,你们铁牛可真是好本事啊,马上就要荣华富贵了。”
“谁说他要荣华富贵,人家还不一定看得上他呢。”
“那可不,张青枫贵为爵爷,如今是高高在上,哪会看得上铁牛?”
“就像我们,早上还不是被张青枫扫地出门?”
“当日山贼下山之时,我可看得清楚,铁牛违背我们大家的意思,偷偷给张青枫两口子报信。即便有这份恩情,人家现在富贵了,也没有提携铁牛的意思。”
“……”
听到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