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等只是一介武夫,关西护撕了武将军的文书,还占用的官宅,如今更是怂恿县上的捕头,对爵爷挥刀相向,早已是死罪!你是县令,这样的罪过,你应该知道如何处置吧?”
“我可以看不见一些不公之事,但是对撕毁武将军公文,和侮辱武将军亲自封的爵爷和爵爷夫人,不能视而不见!”
“上报是必然的,关西护所犯的罪过,若是也会把你牵连其中,你倒是可以求求爵爷,武将军对他的话,应该会有所考量。”
士卒冷冷一笑,甚至连看都不愿意多看县令一眼。
这要是在军中,这样的官员早已经被处死。
不过,既然张先生在这里,那他也不好越俎代庖。
他也没有说错,摄政王对张青枫礼遇有加,即便是朝中众臣,在摄政王面前也没有这个面子!
扑通!
县令猛然跪下,正如士卒所说,他作为县令,熟知大武朝律法。
光是撕毁摄政王文书一事,就足够株连三族。
平民公然侮辱贵族,也是杀头之罪。
对贵族动了杀机,并且拔刀相向,满门抄斩。
……
这一件的一件株连之下,必定会牵扯到他,更何况,他公然霸占官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