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冯氏家族资本运作者的冯继忠,正在房间焦急的等待,惊雷出马,非同凡响。如果达成所愿,即使大哥被上头撤了,也是一件最划得来的事,还有什么比消除家族危机更大的事呢?
傍晚时分,龙若尘被接到一栋民居,进了门便是客厅,不是很宽大,进了几人显得客厅都是人。
冯继忠见带来一少年,眉头皱了一下,有些不悦:“那个女人怎么没带来?”
龙若尘眯着眼,“素雅姐什么都不知道,钟瑞民是我所救。”
闻听此言,冯继忠激动地站了起来,看了看其他几人,“你们几个出去一会,别走远,可能有任务。”
他们相互看了看,心里暗想,“你找死不能怪我们。”
没有犹豫的走了出去。
他们巴不得离开,这几天让冯继忠折腾得够呛,大家都明白这是公器私用,他们哪个不是令敌人闻风丧胆的人物,任何地方都是超然的存在,如今让这个什么都不是的家伙,颐指气使的团团转,心中憋屈的不行,服从命令为天职,有怨气也得执行。
看了他们出去,冯继忠阴阴的看着龙若尘:“他在哪?念你年纪小,找到他,你就能回家。”
在他的心中这小子没几天可活,在这个世上,一切知道家族之事的人都得死,找到钟瑞民也就是这小子归天之日。
龙若尘看了冯继忠一眼,淡淡的说道:“本想杀几人给你们个教训,竟然不知悔改,动用国之精锐,可见冯家是如何的横行无忌。你们冯家血亲死了不少,对我来说这只是开始。现在腾不出手来,假以时日,我定上门,不灭你冯家,怎对得起天下民众。”
冯继忠瞬间明白了所有,原来事情越来越糟,皆因眼前小子所赐,他觉得冥冥之中似有定数,而这么大点的孩子有偌大本事,他却是不信,戾气顿生,用这小子要挟,不难引出幕后之人。
冯继忠换了笑容,“小兄弟,你就待在这个房间,给主使你的人打电话,到时,我会给你一大笔钱。”
龙若尘冷笑一声,用手在他的脸上拍了拍,“钱留着,让你的后人烧给你,到了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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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用得着。”
冯继忠何曾受过这样辱,勃然大怒,“你找死。”
龙若尘有些可怜的看着他,“看来狂妄自大已成习惯,死就在眼前,还在狂嚣,与你对话,就是在浪费时间。”
话落,伸指点向他的胸间,冯继忠终于知道他遇到的是什么人物,剧痛袭来,大汗淋漓中,哀求道,“想要什么,或想知道什么?我都答应你,解开我的痛苦吧。”
龙若尘拿起茶几上的茶杯,泼了过去,冯继忠的脸被冷水一击,疼痛渐消,大口喘了一会,抚摸了一下胸口。
“钟瑞民的父亲是如何被你们所害。”龙若尘想起钟瑞民的惨祸,不想让他父亲的死留给外人去查。
钟瑞民的父亲钟懋麟与杨寰宇、冯继尧是艰苦岁月中,一起经历过战火洗礼的人,生死为伴间,结下的深厚友谊。
安定后,功劳卓著的三人有走到了一起。钟懋麟主管科技,他主持了一项高科技科研项目,经过五年的研制,终于成型,进入试验阶段。
国际风云动荡,钟懋麟在一本前沿杂志上看到了一组图片,这组图他很熟悉,看了看文字叙述,这是一家国外发布的新科技。他有些迷糊,找出存留的照片,对比了一下,钟懋麟目瞪口呆,他们发布的就是我方刚研发出来,还在试验阶段的样品。
钟懋麟意识到机密被窃取,展开秘密调查,此等机密,防范何其严密,图纸绝无可能从研发所流出。
一个很平常的会议,主管外务工作的冯继尧发言,他很严肃的说了图纸泄密的事件。
他根本不知道,图纸泄密唯有寥寥几人得知,看到众人的茫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而钟懋麟听罢此言却是懵了;他怎么会知道?脑间灵光一闪,想起了图纸在他办公室,冯继尧过来聊天,看到他频频动样色新颖的眼镜。这份图除了杨寰宇与自己看到过全图,研究所只是总绘之人才能看到,那么冯继尧……。
想明白的钟懋麟猛地站了起来,手指冯继尧:“你的眼镜……”没等说完,胸口一阵绞痛,手捂胸口软软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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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继尧比其他人起身要早,口中不停:“不要紧的,老钟这个毛病,大家都知道,吃了药就会缓解。”
他仔细的摸着钟懋麟的口袋,上下摸了几遍,还是没摸着。第一抢救时间,被他找药的过程而耽搁,等他装模作样的大喊取药时,为时已晚,钟懋麟没有送进医院,心脏便停止了跳动。
而这份秘图,被冯继忠拿去换了世界最先进的医疗检查设备,用于谋取私利。
龙若尘听完始末,“死前,我告诉你,不要遗憾,你只是比他们少活几天而已。其实,你现在死,就是幸福,冯家活着的人会在有生之日,处于恐慌的等待状态。”
冯继忠惊恐中,看到少年缓缓伸来的手指,长叹一声,“大哥,母亲说过,享福过多会过早进入阴间,看来她老人家说的很对。”至死,他也没有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