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月河边的石头上。
一路皆是几人围绕陇海的异动做猜测,沉月不善这类,早早闭了嘴,对话题没了兴趣,转而去看了几眼毕恭毕敬站在角落的雪青,本是想说一些话让她放松些,但话到嘴边又止住了,她到底不是个会调气氛的,怕是越说越适得其反。
也不知话题怎么个绕法,沉月听到容与二字,还来不及细听是关于什么内容,下一秒真就点了她的名。
炎禹问沉月:“河神记不记得,就是那个我在齐胥国的王弟。”他一叹:“其实那时与他相处算是几个兄弟之中稍融洽的,国都里除了伍逸就剩他待见我,想那时他并不知我身份,情谊是真真切切的,此次去长泽若能遇见,定要再同他喝上几盅。”
“嗯,记得的,不过没什么印象。”沉月别过眼躲了伍逸的视线,有些心虚。又想:他也会去吗?还是……不要遇着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