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受惊了。”
延龄甚是意外会在此种情形下见到他,但听他如此生疏说话,方想起自己脸上的面帘施了术法,也无必要道明身份,于是略变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齐容与耸肩摇头:“不知。”
延龄便不再同他多话,而是绕着高台走了一圈,四下不见尧里的影子,她怒意难消,高声喊道:“出来!”
连三声,都无人应。
齐容与挠了挠眉尾,语气漫不经心的:“怕是你喊破嗓子也没个人影。”他眯起桃花眼将延龄从上至下打量了一圈,嘴角的弧度越发朝上,“姑娘衣着——呃——热情大方,但实在单薄,若不介意,我那竹亭内有斗篷,姑娘随我上去披一披吧。”
延龄赶忙将披帛全部搭在胸前,能遮多少是多少,“公子的竹亭是哪间?”
眼下还是得傍着齐容与,以免再遇险。
齐容与朝她走近,“你体力不济,我带你上去。”说完朝她伸出双臂。
延龄愣愣看着面前的两只手,起了一些莫名的情绪,“你对女子都如此吗?”
“姑娘所指的是……”
“如此……”延龄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一个比较含蓄的词:“爱护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