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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呀,就是太拘束了。”延龄自个儿将步摇调正,朝面上扑了一层薄薄的粉,不以为然道:“所以我才不愿呆在高墙内度日,那些闲言碎语由他们说去,我向来不在意,你是知道的。”
“姑娘豁达,奴其实挺钦佩,只不过出门在外牵扯多,不是独善其身就好,您说这碎语要是传猛了,将军面上也不好看,不是么?”雪青苦口婆心道:“今日又是众多女眷的集会,奴忧心姑娘会成为众矢之的。”
“你怕吗?”延龄转身看她,仍是笑着。
雪青甚为坚定:“奴不怕,奴是怕姑娘受委屈。”
延龄咧嘴更是笑得灿烂:“能躲就躲,躲不过就反抗,反抗不了就受着,总不会掉块肉下来。”
再说了,也不是随便来一个人就能欺负得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