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生羡慕,话说这次本王多给了半月的分量,以谢太尉做得如此周全。”
何太尉连声道谢后退出了雅间。
齐容与酒杯刚触到唇边,透过半开的窗不经意瞥了一眼楼下。
往常这个时辰都是在的,今日怎的不见人?身体又不适?
他轻咳一声,门外侯着的仆人推了门进来。
“爷有何吩咐?”
“去问问,今日怎的不见延龄姑娘?”
“是。”
不一会儿,仆人回来了。
“前日有一位公子花重金为延龄姑娘赎了身,以后这云香阁再没有延龄姑娘了,公子可还有其他中意的?奴去唤妈妈安排。”
“喔?”齐容与把酒杯搁下,连三问:“哪家公子?重金?多重?”
“这奴没细问,可要去寻妈妈来交代?”
齐容与摆手,想着估计是她自己给自己导的戏吧。不过为何要走?怕了他?要躲他?他继而又回想那日缩在床角的纤细身影,眼瞳里明显的惊惧。齐容与心里暗笑:如此胆小,莫不是一只兔子精?
嗯——
尖耳薄垂,发顺好摸,眼大又圆,应是兔子没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