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再与之相见一面了。
现在朝堂之上,一定是乱做一团,自己当务之急,就是替皇帝守卫好北疆之地,这才是汉灵帝刘宏托福自己的初衷。因此刘虞心内不管再伤感,他一样是不忘初心,而一心扑在幽州的政务之上,期待着朝堂之上,更确切的消息!
田畴和刘和二人,晓行夜宿,一路向着京师洛阳行进。这一路之上两人也不敢再住驿站,生怕路上再有什么变故。那事从田畴保护着公子刘和,真的是不辞辛苦,这一日两人终于到达了京都洛阳。此时正是九月初,两人连八月十五中秋佳节都是在路上过的。
当二人进入洛阳城,正看到一片缟素,二人听闻太后新亡,不由得悲从中来。两位外乡人,一入京城就痛哭流涕,又怎么可能不被有些人惦记?事从田畴警戒,想劝刘和止住悲声,可是已为时已晚。两人被旁边闪出的一哨人马截获,要被押走。
那事从田畴便当街大声喊道:“吾乃大司马刘虞的事从,这位公子乃是刘伯安刘大人的公子刘和,尔等是何人手下?又焉敢动用私行,私自拿人?”
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人来,来到二人面前说道:“吾乃董太尉座下谋臣李儒李文优也,听闻这位兄台之言,小公子乃是大司马刘虞的公子刘和?此言当真否?此乃天子重地,胡言乱语可是要吃官司的!”
田畴心知不好,他也曾有耳闻,那李儒李文优乃董卓身边的谋事,看此人尖嘴猴腮,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难道董卓已经进入京城不成?可是现如今为了公子刘和的安危,自己也不得不表明身份。无论如何,我田畴必定会保全小公子的安危。
田畴说道:“正是,这位公子正是我家主公刘虞大人的公子刘和。我家主公听闻汉灵帝刘宏驾崩,寝食难安,恨不得亲来京师一探究竟。可是幽州新定,政务繁忙,不得有暇。便派小人与公子一起前来京城,打探消息。”
那李儒笑着说道:“原来是大司马刘虞的小公子啊?失敬失敬!我家主公董太尉正挂念刘虞刘大人呢?即是如此,田事从就和刘公子和我一起,前去拜会董太尉吧。一会儿我家太尉还会带刘公子一起觐见当今天子呢?”
刘和说道:“文优兄,敢问京城因何缟素?小侄听说太后新亡,我想先去太后灵前祭拜,不知可否先行此事,祭拜太后呢?”
李儒说道:“祭拜太后不急这一会儿,而且我李儒也无权带小公子前往灵堂,祭拜太后啊?你们二人还是先随我觐见我家主公董太尉后,再做定夺吧。放心吧,我家主公定能满足两位一切要求的。
而且我家主公一会儿就要去见当今天子,小公子初来京城,又怎么可能不先见天子呢?太后之事,容后再去不迟。两位就随我一起前行吧。”
说着话,只见李儒已经翻身上马,田畴伺候着公子刘和先行上马,自己才飞身上马,跟随在公子刘和身后。公子刘和与李儒并驾齐驱,李儒身边跟随着数十名校尉,裹随着二人,一起奔赴太尉府而去。
众人来到一座金碧辉煌的大宅院前面,这院子竟然被兵马包围。那庭院前一位身高九尺开外的将军,那真是威风凛凛,相貌堂堂啊。那位将军胯下一匹赤红色宝马,那马通身赤红,没有一根杂毛。在众位军马中,真如鹤立鸡群一般的存在。
不管是田畴还是刘和,目光都不由自主的注视起那马上之将来。再看那人,束发金冠,身穿百花战袍,唐猊铠甲,腰悬狮蛮宝带,头戴雉鸡翎,手持一杆方天画戟!
那李儒看到那位将军开口说道:“吕温候,我家主公董太尉可在府内?我在京城偶遇大司马刘虞大人的公子刘和,特意带他前来拜会主公。”
那吕温侯看见李儒,马上就面带微笑说道:“文优兄台真是董太尉的智囊,主公正在大堂之上等候兄台多时了,你就不要客气了。兄台带人进府,不需要查看,你们速速进府吧!”
李儒与吕温侯拱手相让,然后带着刘和田畴二人一起,进入府邸。这董太尉府邸就如兵营一般,遍地都可以看到往来的将官。府内更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想潜入其中,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两人来到大厅之上,正看到一位身材粗犷的凶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