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好的公孙瓒成犄角之势的驻军发起猛烈攻击,同样不会有任何效果。除了损兵折将,被乱箭射杀之外,根本就攻不破公孙瓒的营房。
更何况公孙瓒此时更是兵精粮足之时,再加上公孙瓒的将士们都憋着一口气,要一雪管子城之前耻。自然是三军用命,敢打敢杀!而苏烈的乌桓突骑,则是凭借勇气而战,所以自然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也。当公孙瓒确认顶得住苏烈的突骑三次冲锋后,而且感觉他们一次比一次攻击力弱。
而自己的守军此时更是士气正旺之时,尤其是跟随自己在管子城内的那些亲军,更是热血沸腾,不拿丘力居的乌桓突骑泄愤,心内的那团火气,又怎么可能消去?公孙瓒见时机成熟,便把手中帅旗一挥,他便身先士卒,率领“白马义从”从营房内冲了出来!而田楷、单经、公孙越等犄角处之兵,见公孙瓒的帅旗冲了出来,他们自然也杀将出来!
一方士气高涨,一方三鼓而竭。这一仗的结果自然是可想而知。那乌桓第一猛将苏烈,各人再是勇武,也挡不住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不顾生死的冲击!苏烈的突骑很快就败下阵来,被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尾随追杀数十里。那苏烈的八千突骑一战损失惨重,从八千人马,直接只收回了三千余人,直接战损达到了小五千人!
而公孙瓒此时也只有五千人马,这一战斩杀乌桓突骑三千之众,而且收降了两千乌桓突骑。那些乌桓骑兵被冲击的七零八落,更是被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打的找不着北。最后被公孙瓒的大军围困,竟然一战收降了两千多人马。公孙瓒此战折损了一千余人,可是加上收降的两千多人马,现在大军却有了六千人之众。
公孙瓒把这两千乌桓突骑,分给各个将军统领。这些乌桓突骑自然被分配到各个突击队的最前沿,也就是战损最重的位置。可是富贵险中求,如果在接下来的大战中表现优秀,公孙瓒的赏金同样丰厚!而且升迁之路更是就在眼前!这一战过后,公孙瓒更是大赏三军,这一下公孙瓒手下的将士们更是士气高涨,磨刀霍霍!
丘力居的第一猛将苏烈被公孙瓒杀的大败,他只得负荆请罪,回到本部,接受丘力居大人的惩处。丘力居大人怎么也没有想到,公孙瓒部众会如此骁勇善战,竟然凭借五千人,就击溃了自己的八千大军。丘力居自然知道,此时正是用人之际,便免去苏烈的罪责,责令他再接再厉,战场上失去的尊严,一定要在战场上拿回来!
丘力居率领一万两千多人的大军,又一次突进,他就是要靠人数上的优势,全力以赴,要打赢这一仗!当丘力居的大军再次卷土重来,公孙瓒自然得知,这次是丘力居亲自带兵前来与自己对决。两军自然是旗番招展,绣带飘扬,一起出现在疆场之上。
公孙瓒催马来到两军阵前,高声断喝道:“丘力居,尔乃乌桓辽西之单于,为何要屡次三番犯我华夏天威?难道尔等真的要一意孤行,与我大汉天子为敌不成?你可想好了,你们这些乌桓族人,可承受的起我大汉的天威不成!”
丘力居此时已经被逼到绝境,他本意自然不会有与大汉为敌之意。更何况幽州牧刘虞来了之后,他就有归顺之意。可是此时与公孙瓒两军对垒,他又怎么可能涨他人士气,灭自己的威风?更何况昨日苏烈才战败,他更不可能此时认输了。
丘力居也催马冲出队列,来到两军阵前!那丘力居怒道:“公孙瓒,尔乃我丘力居大人的手下败将,你可忘记了管子城之危吗?若不是你家单于有好生之德,尔等的性命早已被吾拿下!小儿还不思悔改,难道还想再来个全军覆灭不成?上次你之所以被救,就是吾看在幽州牧刘虞大人之面,才饶了尔等性命!今日如果再战,你可就不会有此之机了!”
公孙瓒高声断喝道:“丘力居,吾听说你乃万人敌也!今日你我两军对垒,尔可敢与我公孙瓒一较高下吗?此战我们俩一决雌雄如何?如若我公孙瓒输了,我便任你处置,你看如何?可是如若你输了,你可敢有何承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