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起回来的?”秋葵也自后面的桌椅间站起来。邵宣也发现,这堂间坐着好几个人,除了沈凤鸣与秋葵,还有几个不认得的少年。他摇摇头:“没有。”
“先进来说话。”沈凤鸣将他让进一醉阁中。
入夜时分禁军入城,虽然不从一醉阁这里过,但沈凤鸣等早知夏琰三天光景该要回来,这几天一直让人打探着消息,那三千人自不可能毫无声息,消息便传了回来。人多、天黑,传消息的人说没看见夏琰,他想或许真只是“没看见”,但一行人也由此都难以入眠,故此都聚在这堂中,猜测着他此行是什么情形。
为怕人多多有顾忌,沈凤鸣还是叫几个少年都散去了后面,只秋葵与他二人在此。邵宣也坐下。夏琰没来过——这个事实只叫他愈发有种不祥的预感。比起拓跋孤之死或许要给淮南乃至江南武林带来什么翻天覆地之变化,他觉得夏琰连同符令一起失踪对这个内城甚至朝堂的影响更让他不敢想象。
“你们,是他的知己好友。”他低着头,压低着声音,“也只有你们最了解,他心里是怎么想。昨日攻打青龙谷,我没有在正面,许多事不曾亲见,但问了、听了好多人,我想应当便是昨日真实之情形。我说与你们,你们或许能告诉我,他现在可能会做什么事,可能会去哪里。”
“好,”沈凤鸣道,“你说。”
烛光摇晃,打在三个人的脸上,一样的暗沉,一样的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