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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沈晚意否认,陆砚寒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下,如释重负地笑了笑。
随即附和沈晚意的话,意味深长地扫了程思瑜,“确实不能相信,胡说八道的二货,她信得过,母猪会上树。”
这副嘴欠欠语气,惹得程思瑜抓起旁边的抱枕,使上力气,向陆砚寒的方向扔,柔软的抱枕瞬间落在他的怀里。
“哟,还发起小脾气,脾气还真不小,大实话还不让人说,那个词叫啥,恼羞成怒。”
程思瑜冷哼一声,等着,早晚有一天成为事实,于是非常有骨气地转身进房间,关门时发出巨大的声音,表示自己很不满。
客厅只剩下大眼瞪小眼的两人,陆砚寒并没有说话,一如既往勾唇,毕竟他不懂女人心,懂也不会哄。
实不相瞒,爱发脾气,哭哭啼啼的女人最讨厌,一个脑袋两个大,谁他妈能接受呀!
上一秒说不相信程思瑜的鬼话,这会又主动问起,“沈怼怼,你们俩真旧情复燃?说出来八卦八卦。”
“你说呢。”沈晚意施舍个眼神过去,仿佛在看待明知故问的白痴,问得简直是废话。
陆砚寒抬起眼,目光落在旁边的沈晚意身上,“你们俩当初怎么分手,沈怼怼,你该不会吃回头草吧。”
自从知道沈晚意与宋时琛在一起过,陆砚寒才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了解过沈晚意这个人,更不知道内心想的是什么。
不知为什么他的心里特别没底,可能因为对面的宋时琛,而且不确定沈晚意怎么想,说不定两人如程思瑜所说旧情复燃。
分手两个字一出,沈晚意表情淡然,没有一丝错愕,想都没想,直接脱口而出,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性格不合。”
表面波澜不惊,做好被问的心里准备,但是回答时,心里仍然激起不少的浪花,很快便被压住。
想都不想,直接回答,表面上看是没有任何问题,但是从沈晚意口中说出,怎么有种不太对劲。
仿佛这个答案不加思索的从脑海里说出来,完全没有经过思考与深思熟虑,有种不太真实,像个随口编来的理由。
陆砚寒皱眉,“这么简单?看着不太像呀,不应该来个生死别恋,不是你出轨就是他出轨,再来个白莲花在中间破坏感情。”
“你慢慢想。”沈晚意看都没看他,起身进卧室,门关上,将里面与外面隔开两个世界。
…
卧室的全貌映入眼前,一进门旁边便是书桌,没有过多的装饰,整整齐齐摆放文件与书籍,两边窗户打开,夜风涌进,悬挂的碎花窗帘舞动。
沈晚意坐在书桌前,弯腰拉开底层抽屉,伸手往里面摸,藏得隐蔽的缘故,摸索了一会才找到,放到桌上。
是一个圆滚的水晶球,里面装着不知名的液体,黑如墨,位于中间一个少女身穿小天鹅裙子,伸手往上,动作优美,高高昂起颈脖,宛若一只翩翩起舞的白蝴蝶。
没有一点的灰尘与破裂,显而易见被保护的很好,沈晚意忍不住把手抚在上面,眼里掠过一抹深意,底座用手一按。
原本漆黑的水晶球里布满了点点的星光,布满在上空,璀璨繁星,一闪一闪,格外惹眼,时不时还散发出细小的碎片。
动听优美的音乐缓缓响起,里面的少女随之转动,翩翩起舞,后背慢慢伸出个翅膀,仿佛在此刻要化身为小天鹅,往天上飞去,寻觅属于她的自由。
当时那番话还清晰的印在脑海里
—沈晚意,你只需要做自己,往天空追寻想要的自由,而不是做个提线被操控的傀儡。
过去的记忆涌现在脑海里,排山倒海的将沈晚意的思想淹没,水晶球里的歌播了一遍又一遍,久久不能回过神。
那种熟悉感又重新回到身体里,沈晚意压了压内心的不适,抬手扶额,转身把水晶球放回底层的抽屉。
听到沈晚意否认,陆砚寒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下,如释重负地笑了笑。
随即附和沈晚意的话,意味深长地扫了程思瑜,“确实不能相信,胡说八道的二货,她信得过,母猪会上树。”
这副嘴欠欠语气,惹得程思瑜抓起旁边的抱枕,使上力气,向陆砚寒的方向扔,柔软的抱枕瞬间落在他的怀里。
“哟,还发起小脾气,脾气还真不小,大实话还不让人说,那个词叫啥,恼羞成怒。”
程思瑜冷哼一声,等着,早晚有一天成为事实,于是非常有骨气地转身进房间,关门时发出巨大的声音,表示自己很不满。
客厅只剩下大眼瞪小眼的两人,陆砚寒并没有说话,一如既往勾唇,毕竟他不懂女人心,懂也不会哄。
实不相瞒,爱发脾气,哭哭啼啼的女人最讨厌,一个脑袋两个大,谁他妈能接受呀!
上一秒说不相信程思瑜的鬼话,这会又主动问起,“沈怼怼,你们俩真旧情复燃?说出来八卦八卦。”
“你说呢。”沈晚意施舍个眼神过去,仿佛在看待明知故问的白痴,问得简直是废话。
陆砚寒抬起眼,目光落在旁边的沈晚意身上,“你们俩当初怎么分手,沈怼怼,你该不会吃回头草吧。”
自从知道沈晚意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