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份合同是我最近正在跟进的,其中有与江氏地产的,江氏地产那边说有外资想要入股,你看看是同意还是退出,还有你说要与方程式合资要开的医药公司的筹备,只是初拟的合同,具体要跟方程式那边沟通。另外几份都谈好了,只差双方约时间签合同。”
程潼恩边听他说边翻看文件合同,还不断地点头。
看她这经验老道的模样,苏墨又忍俊不禁:“以后在商业场合遇见,程总可别当不认识我。”
啊?
程潼恩闻言这才抬头看他,俏脸上覆了层浅浅的懵态,见他在笑,也跟着笑,“怎么可能,你可是引我入门的老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敬你都来不及,哪可能装不认识,这不是过河拆桥嘛。”
“别为父,为夫比较称我心。”苏墨说着说着,看她的眼神由谈事的正经,变成追求者才有的热切,“我真是希望你昨晚有好好的考虑,然后今早就能给我一个……让我惊喜的答复。”
“那真是遗憾。”程潼恩无奈地两手一摊,“昨晚我都在忙着工作,忙完就睡觉了。”略顿,继续说道:“苏墨,你有没有想过,你对我的好感,其实极有可能是因为我们共事久了产生的误会,或者说错觉,现在你要离开程氏了,说不定时间一久,也就觉得好像不是好感。”
苏墨对她的话不置可否,认真道:“就算像你说的那样,也只要跟着感觉走就行了,有感觉就是缘分。生命中所有的遇见都是一种偿还,若无相欠,怎会相见。我们之间相见,说明上辈子有一方是欠了另一方的。”
说完这些,苏墨便起身离开了。
而程潼恩却陷入了沉思中。
如果按照苏墨说的话,那她跟商隽起之间的相见,又是谁欠谁的?
拉开抽屉,拿起手机看,没有任何消息。
也就几秒钟的时间,手机再度被放回抽屉关上,转而打内线给秘书,通知各部门开会。
开完会,程潼恩跟客户约好时间签合同,便起身离开公司,没想到见到刚跟着销售总监回来的周念笙。
俩人互相看向对方。
看到周念笙,程潼恩才想起来自己先前跟方镇州要她过来,不然真忘到脑后了。
“程总。”销售总监打招呼,然后跟周念笙说:“这是我们程氏的程总,也是负责人。”
要不是生活所迫,周念笙不会忍着羞辱感接受这样的安排,到视自己为仇人的公司里挣点钱。
“程总。”她涩涩地开口。
程潼恩看向销售总监,道:“我知道她,以前海城周氏的董事长,周念笙,对吧?”
后面两个字是问周念笙的。
周念笙窘迫地点点头。
“来我这里工作,实在是大材小用了,但我这里也没有更好的岗位给到你,不过要是你在意这些也就不会来我这里了。”程潼恩笑道,说罢又看向销售总监,“有几个客户是有意向与我们公司合作的,回头我把资料发你,你好好跟进一下,只要能拿下来,多喝几杯酒也值得。”
话落时,特地看了眼周念笙。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