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了委屈两个字。
跟着自己喉间酸涩,眼眶泛红,她将头就靠在他胸前,他没看到。
许久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被利时勋抢先了开口。
“橙子,跟我说说,五年前的事情吧。”利时勋的声音很低,很稳,给足了她安全感。
时隔那么久。
陈童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今天,今天就是之前他说的,给他时间再来谈这些事情的时机。
没多想。
下意识也将自己内心疑惑很久的事情,反问回去,声音软软地: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他去过瑞士。
他将整栋楼换上小夜灯。
他从不提起钢琴的事情。
他办公室内玻璃墙上的照片。
他知道她尾指受伤没好······
这些事情都告诉她,没有一件事是他不知道的,只是没真正跟她谈起而已。
所以,她说有什么区别,又不会改变什么。
利时勋微怔,他本来以为她会逃避,没想过她把一切看得透透的,还在这个时候平和地向他要个答案。
很好。
意味着她愿意谈这些事情。
“我知道,可还有很多不知道的,想听你说,亲自说。”
利时勋柔尽声音哄着她,之前雷医生说过,到现在她的状态都很好,好到几乎不能判断出来,是真的好起来,还是部分伪装。
但可以确定的是,有一部分是她封存起来的。
让她主动聊起这些事情,尽管痛苦,这确实治愈最快的一条途径,否则谁都不知道,她是在往好的方向走还是伪装正常,其实仍旧身处深渊。
一半一半。
利时勋却不敢赌,所以,即便是现在平静的幸福,他已经心满意足,甚至快要沉溺其中。
他还是得博一次。
“嗯?”
利时勋捏了捏她的肩膀,确定她是不是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