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嘴唇也干裂。
“你发烧了,我去叫医生。”陈童心软了。
“橙子...”
利时勋支撑不住,烧了一天,视线早就模糊,摇摇欲坠,抱到一个支点,沉重地闭上了眼睛,头痛欲裂:“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没什么力气圈住她,只是靠自己的重量压着陈童,声音极致温柔,夹着不容忽视地埋怨。
“你先躺好,我打电话。”陈童软极了声音,有点哄人的意味。
利时勋迷迷糊糊,还是听话地往边上倒过去,仰躺在沙发上。
额角突突直跳,腿阵阵发麻。
陈童滑下沙发,拿起手机,让社区医生赶紧过来,疾步从大理石桌子暗柜里,拿出医药箱,找到温度计,急匆匆回来,蹲在沙发前,小心翼翼地将温度计放进他腋窝处。
“橙子...”利时勋嘴里一直在呢喃,断断续续说着胡话,看起来可怜极了,陈童拿过一条毯子,帮他盖好。
这人看着很强壮,淋了一会雨,就病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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