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几个倒霉蛋观众来五排。
不和余年联络的那段时间，她不是一样每天直播打游戏吗？
正想着，对话框里就突然跳出来一条消息。
[年年有余：今晚心情不好？]
阮萌拿起手机想回，五秒后又决定冷他几分钟再说。
结果就看到余年的下一条消息。
[年年有余：下午不是心情还不错吗？]
阮萌心口又一堵。
她的小玻璃心不还是被余年打碎的吗？
她习惯了余年的笑脸，就没办法接受余年对她冷漠，习惯了余年的有求必应，就没有办法接受余年偶尔的委婉拒绝。
她也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容易脆弱敏感。
[年年有余：睡了吗？]
阮萌蔫蔫的。
[软萌姑娘：没。]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年年有余：心情好点了吗？]
[软萌姑娘：没。]
[年年有余：还是不舒服吗？]
[软萌姑娘：……还好。]
余年大概是找不到话可以说了，陷入沉默。
阮萌于是轻笑。
看吧，她也不是不会冷言冷语，她也不是任何时候都喜欢发表情包。
可这么故意把天聊僵之后，她的心情也并没有好起来。
阮萌冷不防想起来自己之前收藏过一张小狗流泪的表情包。
[软萌姑娘：e个人momo的哭.jpg]
她感觉浑身有力使不出，十分难受，最后干脆戳表情包连续戳了几十个。
余年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对话框里就全部都是‘e个人momo的哭.jpg’了。
[年年有余：你这是在……跟我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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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怕！碗碗是亲妈！不会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