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娘诶!你们哪一个是我得罪得起的呦!”柱子拍着地喊道,手下溅起一片尘土,“二喜小姑娘,小姑奶奶,咱们两个无冤无仇的,你就放过我吧,别问我了,你们说是咋的就咋的,把我当成个屁放了中不中?”
二喜微笑着摇头道:“不中。”
“大家也都听见了,柱子前言不答后语,根本就是撒谎。但是他为什么不把真相说出来呢?有我们在这儿给他做主,他怕什么呢?”二喜转而看向大家说道:“其实也未必是怕,只怕是在真相里面,他就像我说的一般,他就是跟赵二妹苟且的那个人!他为了把自己择出去,这才选择撒谎,选择帮赵二妹逼婚!”
赵二妹咬了咬牙,看了一眼不成器的柱子,又看了一眼自家那两个完全不帮自己说话的爹娘,沉声道:“柱子偷鸡摸狗,本来就不是好人,你还能指望他嘴里有一句实话?他的话本来就不可信。今天你就是说破大天,我跟他也是什么都没有,我清白的身子只是给了左叔,你说一万次也是这样。”
赵二妹的话依然坚持,但是此时已经没什么可信度,大家看着她都感觉这姑娘八成已经开始说疯话了。
“好,那我不说了,我们大家亲眼看看。”二喜说道,伸手就薅着头发,把自己身边坐在地上的柱子给拽了起来。
“哎呦!姑奶奶!疼啊疼啊!”柱子龇牙咧嘴地喊,连忙站了起来。
二喜见他站了起来,一言不发的偏过头打量着柱子,柱子被她看的直发毛,拢了拢自己的衣襟。
“你,你看我做什么?我不喜欢你年纪这么小的。”柱子磕磕绊绊的说。
二喜跳起来打了柱子的脑袋一下,没好气儿的说:“你怕是在想屁吃!我看你是想问问你,我刚才就发现了,你腰间挂的那个荷包挺好看,哪来的?”
柱子也没在意二喜打他脑袋的事,闻言连头都没低,直接“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两个门牙中间的大牙缝突然出现和二喜打招呼。
“瞎说咧!我连一个铜板都没有,哪里来的荷包?”柱子笑着摆摆手,低下头去,却一下子愣住了,自己腰间的确有一个粉粉嫩嫩的荷包,在他这一身灰扑扑的衣裳上系着显得格外招人。
“诶?这是哪来的?”柱子嘟囔道,他刚才正在家睡觉,左同去了给自己摇醒,说是村子里有大事,叫自己赶紧去,他还懵懵呼呼的,结果左同递过来的衣裳胡乱的穿上了,倒是想不起来当时自己身上有没有这么个荷包了。
“我见过!那是赵二妹的荷包,刚做了没多久,我前两天还看见嘞!”众人都盯着柱子,孙婶眼前灵光一闪,一下想起来之前赵二妹带着它招摇过市的样子了。
赵二妹本来也没注意柱子身上的荷包,闻言脸上一僵,往自己腰间摸去,这一摸才发现,一直在自己腰间挂着的荷包果真不见了。
二喜伸手去解那个荷包,却发现那个荷包打的死结,系的格外严实,二喜深吸一口气,猛的一使劲儿。
或许是柱子衣裳的质量不好,二喜这一扯,连着柱子的腰带一起扯了下来。柱子一直看着二喜的动作,这下子反应倒是快,赶紧抓住自己要滑落的裤子。
“这可不是我偷的!我再不是人也不能偷赵二妹的荷包啊,当时完事我提起来裤子就走了,啥也没拿!”柱子提溜着裤子往后退了一步,连忙说。生怕自己说慢了再像当年一样,被左严承扭送到镇上的公堂里去。
二喜紧跟着柱子的脚步,逼问道:“什么完事?干嘛完事?什么事需要你完事要提裤子?你脱裤子干嘛?”
二喜语速极快,一长串的诘问问的柱子措手不及,脑子一时处理不来太多信息的时候,只想先把自己保住。
“我我我,是她!她给我银子让我摸她,干那事儿的。她说了,别的啥也不用我管!”
或许是二喜的逼问流露出了压迫感,柱子这一句话几乎是闭着眼睛喊出来的。
这下算是有了当事人的承认,再加上荷包这个物证,赵二妹和柱子通奸的事算是板上钉钉了。
众人一时间十分安静,每个人都盯着赵二妹看,所有人都觉得她不可能再有什么解释,但是却又统一的期待着她会是什么反应。
“这都是诬陷!你们这是欺负人,不管怎么说,我一定不会……”
赵二妹强撑着还是不承认,话说一半,赵强三步并成两步冲到了她面前,高高的扬起手,“啪”的一声打了赵二妹一个嘴巴。
要较真的说起来,这已经是赵二妹今天挨的不知道第几个嘴巴子了,但是赵强常年做活,又是个男人,这一个嘴巴无疑是最疼的,给赵二妹打的感觉脸上都麻掉了。
赵二妹的眼泪瞬间疯狂涌了出来,一个字也说不出,只是看着赵强。
“你昨日一夜未归,我跟你娘担心的一夜没睡,一大清早就出来满世界的找你。你倒好,竟然做出这样不要脸的事!丢尽了我老赵家的脸!”赵强一脸痛心,若不是二喜昨天偷听到了他们夫妇的夜话,二喜都要相信这只是一个无辜的父亲了。
“爹……”
赵二妹哭着喊了赵强一声,她听出了赵强的言下之意,赵强这是要和自己撇清关系。
“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