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灼丝毫没有读出萧棠眼中的嫌弃意思,反倒是还笑眯眯地又问:“王妃,看来您对武功这块,还颇有造诣?”
【造诣个屁啊,小伙砸,你的关注点怎么如此清奇?】
【看老娘这么一个弱女子,像个会武功的彪悍女人?】
“王妃?”小伙子似乎真的很好奇“铁砂掌”,竟然还孜孜不倦地问。
萧棠被磨烦了,所以解释起来:“就是一种武功,江湖失传多年,你别问了行不?”
可能是气氛突然有点僵硬,耿灼轻轻点头。
竟是也不敢再继续问下去了。
仿佛再多问一句,他会被王妃给掐死。
萧棠检查了一下他的胸口状况,才说:“这伤势挺重,外敷内调吧,不治好恐怕会落下一辈子的病根。”
“什么?”耿灼惊呆了。
“以后一道变天时,你就要咳嗽,肺部受到重创了嘛。”
男人一时激动,差点那口气没上去,喉咙口的痒意再次浮上。
他刚要咳嗽时,被萧棠打断。
“我先给你热敷,然后再写个药方,你好好服用。”
“哦对了,忘记告诉你,每咳一次血,都要简短一次寿命的哦。”
【谁让你长寿呢,中的这掌,耗命呐。】
萧棠摇了摇头。
以至于耿灼下意识将那口咳嗽的意思深深咽回了腹中。
他都不知道这个王妃是在逗他,或者在恐吓他,还是真的……
萧棠之后又起身准备去写药方。
提笔时,她顿了顿。
【话说这小伙砸,年轻气盛,还有用处。】
【他怎么独独就帮摄政王的店铺留了银两?不会是大反派的人吧?】
刚刚想完,门外突然传来了彦十的惊呼声。
“王爷,您……您怎么在这?您何时来的?”
声音变得磕磕巴巴。
萧棠吓得手中毛笔在纸上重重划拉了一下。
猛然回头。
那边,耿灼还保持着胸膛敞开的状态,像个被人那啥那啥过后的模样,躺在那儿。
不知道的还以为萧棠对他干了什么丧心病狂之事。
她看得眉心暗抽。
【我的妈,怎么肥四!大反派早不来晚不来,这个时候跑来!!!】
【看见床上这个男人,岂不是会发飙。】
【也不知道啥时候开始,大反派对老娘的占有劲儿大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王爷?”耿灼也听见了,僵硬起身。
“王妃您……”
“闭嘴,快点,躲起来。”萧棠当机立断,大步上前,将他拎起。
耿灼慌慌张张要把衣襟拢起。
“王妃……你只是在给我治病,您……您慌什么?”
“呵呵。”
【兄嘚,我在帮你活命,你是真不知道感恩是吧?】
【信不信待会儿大反派进来看见你这副鬼样子,第一件事就是阉了你。】
【搞得像是老娘对你酱紫酱紫再酿紫酿紫似的。】
她低喝一声:“闭嘴!给我滚柜子里藏着!”
眼见着耿灼张嘴想说话,她干脆一根银针扎在了他的哑穴上。
将人踹进柜中。
时间刚好卡得恰到好处。
门被推开了。
那方久违的男人突然出现在客栈里,还是站在门外,叫萧棠有点懵。
只是不同的是,他身上穿的是……暗卫的衣裳?
那头发,不知道啥时候染黑的。
倒是那张俊美绝伦的脸没有丝毫变化,只是神色清冷地望着她。
他的身后跟随而入的是彦十。
彦十一副出大事的浮夸表情。
在看见眼前双方这个状态之下,彦十努力在摄政王看不见的地方,朝着萧棠挤眉弄眼。
他特地瞄了眼那床铺。
没人!
很好!
在瞧见床铺上无人后,他可真的替王妃捏了一把大大的冷汗。
给人治病,而且还是个男人,而且那个男人的伤势在胸膛,那可……
彦十:-_-||
萧棠瞄了一眼衣柜。
暗叫:【我勒个去,小伙砸的裤脚怎么夹在了外面?】
可能是她盯着衣柜的眼神太过明显,以至于帝景翎也立即循着萧棠的视线看向了衣柜……
但,视线刚刚扫到衣柜时,眼前身影闪过。
一个纤瘦的小人儿就扑入了他的怀里。
他猝不及防下,立马伸手环住了她的后腰侧。
瞬时间,他有点意外。
要知道,萧棠会投怀送抱,大概率是心虚,演戏。
从来没有一次,是真心实意想拥抱他……
果不其然……
【大反派你干啥要来啊,你知不知道你来这儿,压力山大吼。】
【唉~老娘每次都来个抱抱掩盖‘罪恶’,啊呸,什么罪恶,我在干什么!】
怎么着,就成了自己犯了大罪似的。
萧棠登时戏瘾起来了,将脸埋进他的怀里,呜呜呜地假哭。
“夫君,您怎么来了?”
“臣妾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