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萧棠却不以为然。
【(ˉ▽ ̄~)切~~】
【大锅,我还不知道你吗?你对我压根不感兴趣,整天拿侍寝来开我玩笑,有意思吗?】
【哼,老娘虽然貌美如花,但是不是你这大反派的菜,我还是相当有自知之明哒。】
【啧~~~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自惭形秽了?】
萧棠早已认定这男人不可能对她怎样。
一来他确实表现出对她毫无兴趣的样纸。
不然,怎么她之前每次躺他身边,他君子得可以。
二来,他肯定是为了那女主守身如玉中。
她也不能强求人家干这么缺德事儿嘛!
突然,身子被人抱起,双脚离地。
萧棠吓了一跳。
她是整个人被帝景翎拦腰抱起,男人迈开大长腿,大步回了自己的院子里。
她毫无防备就被扔在了玉床上。
刚要爬起,突然,重量强行压了下来。
又来这招泰山压顶!
她眼神无波地望着他。
【此时的我,内心无波,甚至还有点想笑。】
【好大儿,有些把戏呀,玩一次就够了,你玩个三次四次就过了啊。】
她看见了男人额角上有青筋在暴跳。
不知道是咋了。
萧棠归根结底就是,他丫的可能是酒劲上来了。
【原来大反派喝醉后是酱紫的,醉态虽然不明显,可是酒品堪忧哇~】
突然,脖子上多了一只大手。
纤细的脖颈似乎轻易就被他给握住了。
萧棠佯装惶恐紧张的模样看着他:“王爷夫君~你怎么了?是醉了吗?要不要臣妾去给您弄个醒酒汤来?”
“本王像醉了?”他冷嗤。
【你不是像,你是真的醉了。】
【我懂我懂,一般喝醉的人都不会自我承认。】
他目光阴冷了几分,顿在她那柔软的唇瓣上。
形状如花瓣,色泽嫣红,甚至能让他回忆起之前在马车上的种种。
不知不觉间,他开始在想,如此和萧棠这女人过一辈子也未尝不可。
萧棠推了他一下。
没推动。
“王爷夫君,你别压着我,我给你去弄醒酒汤呀!”
“本王不需要。”他突然半眯了眯黑瞳,“王妃,本王突然想要个孩子。”
要个孩子。
如此一来,她也别想天天叫他“好大儿”。
萧棠却被吓着了。
结结实实吓住了!
她怀疑他是在坑她,亦或者是在开玩笑,弱弱伸出小手摸了摸男人的额际。
很好。
额际的温度,一片凉意。
没发烧!!!
【不不不,不是你醉了,一定是我醉了!!!】
“王爷夫君,哎哟哎哟,臣妾突然觉得头好疼,好疼,要裂开了。”
“哎哟喂,一定是刚刚喝得酒劲上来了,好晕。”
说完,她眼儿一翻,装晕过去。
乍然一瞧,演得真不够专业。
帝景翎看着她这副模样,真的气笑了。
萧棠这是在用行动告诉他,她不想跟他生娃娃是吧?
男人本就深邃的墨眸里,一片阴鸷的光。
萧棠虽然装晕、闭着眼睛,但她能清晰感觉到压在身上的男人那凛冽的气息,好像一把无形的小刀,正在一寸一寸割她脸上的皮肤。
如果眼神可以鲨人的话,她一定是被大反派千刀万剐过无数遍了。
【你咋还不从我身上下去?】
【你知道你很重喂!】
【我去,你咋还上手了呢?】
是呢。
这狗男人竟然伸出了那有些寒凉的大掌抚摸上她的脸颊,一寸寸地摩挲在她颊上。
粗粝的指腹,刮着她细腻的脸蛋子……
【真他娘的疼,你是摸脸杀,还是在割我皮肤呐?】
可能是大反派的良心发现了,松开了她的脸。
只是那粗粝的长指从脸颊上挪开,缓缓到了她的脖颈处。
萧棠紧张得呼吸都滞住了。
她怀疑,大反派今天这种种可疑行为都是为了搞死她。
毕竟涅槃玉佩都让她知晓了。
突然,那犹如死神一般的手指松开了。
帝景翎那冰凉的气息喷薄在她的颊上:“王妃没准备好,本王可以给你时间。”
【哈?】
【准备啥?】
【大锅,我觉得咱两不适合讲这种风花雪月……】
身上一轻,萧棠也松了一口气。
她装死的演技,应该演得还不错。
之后五天,萧棠都不敢再出现在帝景翎的庭院或者寝殿里。
那天的事情简直如同噩梦,偶尔还会在她脑海里萦绕盘旋不去。
她可真的被吓得不轻。
第六天,她在王府终于呆不住了,于是决定出府逛逛。
顺便去搜寻一下适合的空铺子。
她打算开个药铺。
正好城东药庄已经交到了她手中,那自然要好好利用。
上次的救治瘟疫之事,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