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劳神劳力,费心操持后宫诸事,这也便是娘娘得此症之病因。”
钟鸣思忖再三,又道:“微臣斗胆,万望娘娘多多保重凤体才是啊!”
“钟大人费心了,若本宫自此能得钟大人相助而身体康健,本宫自不会薄待你。”
“谢皇后娘娘!”
“茹藘,送钟大人出去。”皇后唤道,茹慮遂即会意。
钟鸣谢过,起身告退。
茹藘片刻后回到殿中,见她欲言又止,皇后便道:“有什么便说什么。”
“娘娘,恕奴婢多嘴,太医院名医圣手甚多,且大多在宫里伺候已久,经验丰富,这钟太医看着年轻气盛的,娘娘信得过吗?”
“宫中太医食天家俸禄,经验老道者大多都已通晓世故与捷径,一味只知逢迎讨好,说着奉承巴结之语,哪里还能苦研医术,一心侍上呢?且众太医大多也都与六宫交结,本宫哪里还有可堪信任的人选。”
“那娘娘便这般信任钟大人?”
“且看他来日的作为吧,先让他为本宫调理一段时日,再细细留意着是否与哪宫交好,本宫还有一心患,需要这么一个人来为本宫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