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怜感受到身边有异动,条件反射的将自己的尾巴缠住身前的人。
揽月腰身被缠住,好在手还空了出莱。
慕怜脸红红的,一副醉醺醺的样子。
“怎么喝这么多酒?”揽月皱眉,伸手去摸慕怜的脸颊。
慕怜现在酒意很浓,只能看到一张模糊的脸。
但就算他醉了,他的身体还是知道那是揽月。
“月儿,你回来看我了。”他轻声呢喃,将头凑近揽月的脖子。
感觉到热乎乎的,揽月浑身血脉都倒流了。
这是什么奇怪的感觉?
她竟从未有过。
慕怜越陷越深,二人倒在了床上。
“怜怜,你喝酒了?味道好大。”揽月掩着鼻。
慕怜手撑在揽月额头两侧,迷蒙地看着揽月的脸。
一身黑衣衬得揽月脸更白了。
脖子也很白。
此时的慕怜眯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突然他抓住揽月的衣服,往下一拉。
山里普通料子做的衣服,料子不是很好,一下就坏了。
魔煞宫,一尾和慕娇娇已经知道揽月来了。
二人站在石室外面,听不到里面的一点声音。
“别进去,说不定叶姑娘能安抚好仙尊。”一尾拦住想进去的慕娇娇。
慕娇娇白了他一眼,气哼哼地走开了。
一尾抿抿嘴唇。
现在可能只有揽月有办法将仙尊扶回正道了。
一连十几天,酒量一向不好的慕怜天天窝在石室里喝酒。
谁叫都不肯出来。
慕怜猛地打了自己一巴掌,迅速起身。
醉意也散了大半。
“月儿,对不起,我……”慕怜撕了,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连忙给揽月加了一件外衫。
揽月耳朵有些红,但面色上还是冷冰冰的。
啊吱与她在一起时,总是说些有的没的,所以现在的揽月,已经不是那张白纸揽月了。
她坐起身,没有半分狼狈。
一手在肩头拉着衣服。
“你身上的酒味太臭了,我买给你的衣服都一起脏了。”
慕怜立马明白揽月的意思,进了后室的浴池。
在温热的水里泡着,他终于完全清醒了过来。
他刚刚居然对揽月动了那种心思,要不是及时清醒过来,可能就会酿成大祸。
但还是开心揽月还能活着。
等他收拾好出来,揽月已经躺在他的床上睡着了。
慕怜轻步走近,生怕弄醒揽月。
看着可人儿安稳的睡颜,慕怜笑了。
活着就好,一次又一次,她都没能陪在揽月身边。
下次揽月再遭遇危险,该怎么办呢?
想着,慕怜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他席地而坐,手心里慢慢散发着紫色的光晕。
就这样过去一夜,第二日一早揽月醒来。
就看到猫状的慕怜蜷缩成一团睡在她身旁。
感觉心里很舒服,摸了摸猫头。
然后才起床,伸了个懒腰。
“怜怜,起床了。”再调皮地动了动他的小胡子。
慕怜懒洋洋睁开眼,多挪到两步进了揽月怀里,用小爪爪扒拉了一下,示意揽月抱他。
揽月了然,随意修整了一下,将慕怜抱在怀里,就从后山出了魔煞宫。
全程没有和魔煞宫的任何一个人打交道,这正是揽月满意的。
到了南夷,揽月戴了个斗笠遮住容颜,再换上一身白衣。
突然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就被人带到了另一个地方。
“小瞎子,还好你活着,不然那狗皇帝的命,可是留不得了。”楚上像拎小鸡一样拎着猫状的慕怜,跟在揽月身后。
啊吱见揽月前来,一脸欣喜毫不掩饰。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她拍了拍揽月肩膀道。
再往里,才发现叶潺潺也在里面。
不知为何,叶潺潺脸上更多的是不安。
她注意到了叶潺潺一直在紧张地抠自己的手指。
“姐姐,我没事,你怎么了?”揽月发现异样,走近她问道。
但叶潺潺眼神闪躲,一直看向别处。
“月儿,你回来就好。”这句话她是看着地上说的。
换做以前的叶潺潺根本不会这样。
饶是如此,揽月也没有追问,“姐姐累了吧?先回叶家休息吧,我这几日还有些事要做。”
叶潺潺就像找到一根救命稻草,“好,好,我先。”话没说完,叶潺潺就着急忙慌地离开了。
“她这是怎么了?你不在的时候着急的要死,见你回来怎么好像还不高兴了?”叶潺潺手里玩弄着小猫问道。
揽月其实也不知道,以为叶潺潺要结婚了,没有状态,就么有回答。
但这时她又发现了慕怜的异样。
猫状的慕怜眼睛都懒得睁,先是被楚上提着脖子,而后又是被啊吱玩弄。
换做以前,慕怜肯定得将楚上的手抓花,但这次怎么怎么乖了?
“怜怜,你怎么了?”揽月着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