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立刻有一个侍女禀报。
“王,他去西疆与枭风王谈条件了,现在还没有回来,可能是枭风王还没有确定自己的心意。”
“我抓了他的好兄弟,药老唯一的儿子,这次不怕申屠枭风不就范,哼,上次他竟然敢诓骗云修景,真是好样的……!”
侍女在一旁不敢说话。
“怎么还不过来?身上酸痛死了,快来给我捏腿。”
“是。”
周南书与纳福掀开珠帘望过去,只是当两个人望到羌赤王第一眼的时候,纷纷停留在原地。
“这是怎么了?看到本王这么惊讶,又不是第一天才看到本王的样子。”
太像了……!
他和自己的小舅舅周含辞长得太相似了,心里的那个念头他也越来越觉得会成真……
“不是的,王,只是……只是今日我们在宫门口听到一些言论。”
“是什么言论能让你们这么惊讶?”
“就是今日外面的人说现在天贤朝正在理政事的周家的宁安小王爷和王长得十分相似。”
“和本王长得相似?那周含辞一心的和云修景作对,本王恨不能杀了他。”
提到周含辞,周南书能感觉到面前的羌赤王满脸的怒气。
“然后今日我看到了那周含辞的画像,他长得和王确实很相似,只不过比王年轻了许多,若是说他是王的家人,倘若不知情的人也是会相信的。”
周南书说完这话,羌赤王怀疑的目光望过去。
“你想说什么?”
“婢子只是看着那人的画像有感而发罢了,请王恕罪。”
周南书低着头,再一言不发。
可是她这样子却勾起了羌赤王的好奇心。
周南书和纳福走过来,两个人一左一右蹲坐在羌赤王的身边捏腿,而趁此之时,纳福细细的观察了羌赤王的面相。
都说能从人的瞳孔看出人身体的病症,纳福自然也可以。
这羌赤王的身体也不大好,是平日里忧思成疾所致。
“从哪儿看到的那周含辞的画像?拿来一副给本王瞧瞧。”
“也是婢子刚刚从一外地商客手中看到的,他甚至比云修景更像……”
话说到一半,周南书就知道她这话足以勾起羌赤王的好奇。
“来人。”
“王。”
“去找到那个商客,本王要立刻看到那周含辞的画像,看看他到底长的是何相貌。”
“是。”
不出半个时辰,那人立刻带了一张画像来。
当画像展开的时候,羌赤王惊讶的都说不出话来,猛然从座位上站起来。
确实比云修景长得更与自己相似,也更像春丽……
那下面的人也不知道王突然要这周含辞的画像干什么,只是顺着王这段时间对云修景的态度讨好着说话。
“这天贤朝的宁安小王爷不知好歹,等到咱们帮着云修景攻打进了天贤,一定要他好看。”
听到这话,羌赤王一个冷眼看过去。
“羌赤与天贤的战事如今也已经打了这么久了,本王不希望两地的边关百姓们处在水深火热的生活中,去通传本王的信物,告诉天贤朝到宁安小王爷,本王诚心邀他来羌赤坐客。”
听到这话,下面的人惊讶了,周南书在一旁不由地提醒着。
“王,他宁安小王爷怎么敢独身一人来到羌赤呢?”
羌赤王猛然醒悟。
两地正在打仗,而且他与周含辞从未见过面的,周含辞必定不能来与他见一面。
“那就去传本王的话,告诉天贤朝的宁安小王爷,本王在黄沙关外等着他,但求一见,为着两地边关百姓的安宁生活,要他一定前来。”
此时的云修景在西疆还在等着申屠枭风做决定,所以他也并不知道羌赤这边的事情。
当他知道这样的事情的时候,羌赤王早已带着大批的人马来到了黄沙关外,而坐在西疆的云修景却有些坐不住了。
他见过那卡春丽的画像,确实和周含辞长得十分相似,上次他明明拿周含辞的生母说事,可周含辞却没有帮助他,他便能想得明白,只怕周含辞那生母的消息是假的。
而那周含辞和羌赤王长得十分相似,他能想到的,那周南书必定也能想得到。
可是这件事是怎么传到羌赤王那里的呢?难道周南书派人给羌赤王通风报信了?
黄沙关。
宁安小王爷周含辞本不想付这个约,但是他突然接到了南书的消息,要他一定过来说是十万火急,所以他就带了人马前往黄沙关。
此时黄沙关的城门大开着。
周含辞站在天贤兵将的前面,望着远方同样站在一堆人马面前的羌赤王,因为距离隔得太远,双方都看不清对方的真面目。
黄沙关外,羌赤王的手下跑马,拿着画像来到了黄沙关的城防下,向周含辞望了一眼,然后立刻跑马回到了羌赤王的身边。
“……可是长得一模一样?”
“确实长得一模一样,王。”
听到自己亲信跟自己说的话,羌赤王的心一下子活了起来。
当初春丽确实是抱着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