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的意味:“跟你说件事。”
温时宜不吭声。
温任才不管她吭不吭声,只要她能听到就可以了:“我今天托人打听了一下,你那个姓谢的男同学家境很厉害,又有钱又有势的,而且他家里的生意一直都是上升的趋势,比那什么私生子梁帆好多了,以后你跟那个梁帆就断了吧,安心跟小谢处。”
温时宜简直瞳孔地震,她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在说什么?”
“什么说什么?”温任又开始瞪眼了,但一想到眼前这个女儿会是他今后的摇钱树,又把脾气生生压制下来:“就是让你跟那什么叫梁帆的断了,以后安心跟小谢处。”
温时宜连冷笑都笑不出来了,她嘲讽温任:“你以为你女儿是个什么香东西吗?全天下人都要喜欢你女儿是不是?”
说罢转身大步走向房间,啪地关门上锁,根本不理会身后温任的叫唤声。
温任在外面骂骂咧咧,其中夹杂着一些“不喜欢你,还会帮你?你想得美”“就这些毛头小子的心思,老子还能不知道?”“要不是你跟你那个贱货妈一样,有几分姿色”……
各种脏言脏语透过薄薄的门板传来,温时宜蹲下身倚在门后,抱住膝盖将头埋起来,压抑的抽泣了起来。
这样的日子,她真的一天都不想过了。
可有什么办法?日子总是要过,人也总是要活着。
可怜的是,她的身边现在除了梁帆之外,竟连一根能救她脱离苦海的浮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