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语墨恼羞成怒,“沉清殊,你自己怎么不去?想要我出马牵制住彭望京,好给你可乘之机?”
“呵呵呵!”
她冷笑三声,“到时你拿着聚魂灯跑路,我哭都没地方哭,你把我当傻逼呢?”
“生活如此美好,杨奶奶你怎能如此暴躁。”沉清殊语气温和,“再说了,我这蒲柳之姿,怎能与您这倾国倾城比?”
“别浪费功夫了,说什么都没用,你别做梦了。”
杨语墨继续给沉清殊泼冷水,冷笑连连。
见她油盐不进,沉清殊扯了扯嘴角,原本也没报啥希望,毕竟是临时组队,能有什么“义气”可言。
身为双标狗的沉清殊丝毫没有考虑过自己献身不献身这个问题。
“九夫人,这是您要的甜点。”
就在这时,头上响起一道甜腻腻的声音。
沉清殊虎躯一震,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一下子就起来了。
抬头一看,果不其然,是曾孝渊那个混蛋。
看见沉清殊投来的目光,曾孝渊那叫一个激动,瞬间就红了眼眶,满满都是对她的担忧。
显然是听闻了刚才在丹房所发生的一切。
杨语墨放下红酒杯,吃起面前的小饼干,望着面前对视的两人,她一脸古怪。
曾孝渊一身女仆装,相貌精致,尤其是那不堪一握的腰身,让人无法把他往男人上去想。
看着这样的小弟,沉清殊舔了舔唇瓣,蓦地眼前一亮,笑弯了眼。
“小萱~”
曾孝渊从未见过自家老大用这种温柔的语气同自己说话,虎躯一震,面露惊恐,那叫一个“受宠若惊”。
“秦,秦小姐,有话好好说。”他声音发颤。
面露古怪的杨语墨似乎想到了什么,整个人呆住,不敢相信地看向沉清殊,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只畜生。
沉清殊笑容甜美,那叫一个人畜无害,实则一颗心漆黑。
……
……
转眼之间,便到了两人约定的三日后。
太阳如往常般从东方露头,只是沉清殊打开窗帘去看的时候,总觉得比平时要晃眼许多。
阳光折射在古朴的墙面上,反射出一抹细碎的光芒,梦幻且迷离。
庄园二楼。
“九夫人,您这是……”
一身西装的大汉站在杨语墨面前,微低着头,满脸疑惑。
倚靠在沙发上的杨语墨红裙耀眼如火,裙下的美腿犹如白玉般无暇,让人忍不住朝它投入注目。
这对男人来说,无疑是一项难度不小的定力考验。
“永峰特意吩咐,要你陪我一同前往宝库。”杨语墨声音娇媚,说着,轻叹一口气,托着腮,“真是要麻烦望京你了,要知道,我这人一向最害怕的就是麻烦别人了。”
没有看见对方的脸,光是挺声音,彭望京就感觉自己的身体麻了。
克制地咽了口唾沫,他低着头,“老祖吩咐,不敢说麻烦。”
杨语墨娇笑,“永峰有你这么个下属,真是好福气。”
“九夫人。”
一道娇滴滴的声音蓦然响起,接着,两杯热咖啡在杨语墨身旁放下。
这声音……
男人最懂男人。
彭望京无意识抬头,映入眼帘的,是一道纤细柔弱的身影。
曾孝渊一身黑白女仆装,亚麻色的长发像是漫画里的公主,柔弱的腰格外吸睛。
目光停留在那不堪一握的腰肢上便舍不得挪开,彭望京喉咙一下就紧了。
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