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腮男身穿黑色短袖和黑色到膝短裤,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满是肌肉,强有劲的手臂拽着江晏影的胳膊。
“江小姐,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你最好安分点。”
“我踏马自己会走,你他妈不能轻点是吧……”
江晏影一路跌跌撞撞。
“啊——”
胡腮男一甩手,江晏影跌坐在硬邦邦的水泥地上。
“你先在这好好呆着吧。”
砰——
胡腮男说完用力的将大铁门关上。
江晏影看着和两年前几乎一模一样的牢房,在心里骂娘。
缓了缓,慢慢站起身往旁边铺在地上的一大坨稻草走去。
“啊——”
江晏影再次惊呼出声,再次跌坐在了地上,屁股被硌的生疼。
齐晟把她扔在这,没告诉她这间牢房还有一个人啊。
江晏影捂着屁股脸色皱成一团。
看着坐在稻草后角落的黑色人影。
“喂,你怎么不吭声啊,死的还是活的啊。”
男人转过脸来看了坐在地上的女人一眼,淡淡的瞥了眼,轻蔑的毫不掩饰。
江晏影有些被吓到。
男人皮肤呈小麦色,短发越过眉眼,看不清他的神情,但一身黑衣身上的冷漠气质和这牢房真的很符合。
黑暗,死亡,阴冷。
江晏影有些不得不承认这阴冷的男人属实是长了一张很阳刚帅气的脸。
但他刚刚的眼神是几个意思,看不起她?
看不起就看不起吧,她现在都自身难保,无所谓了。
江晏影本身是个闹腾的性子,在牢房来来回回走了坐,坐了走,就这样耗了一下午,属实是无聊到烦躁。
看着就这样靠在稻草上没怎么动过的男人,开始和他搭话。
“你叫什么名字啊。”
一阵安静,就在江晏影以为那男的是不是不想理她还是睡着了。
贺城君似是突然才反应过来她是在和自己说话。暗沉低哑的嗓音响起,“林似。”
突然出声,江晏影有些被这低哑的嗓音吓到。“哦…你被他们抓到这几天了啊。”
“两天。”
看他还在回答她,江晏影隐约觉得这男人也不是那么难接近,接着问到,
“你为什么会被抓啊。”
好一段时间安静,男人不啃声。
江晏影撇撇嘴。
她虽然闹腾,但如果别人冷淡她,那么她会比冷淡她的人更冷。
在牢房的空地上继续走来走去。
晚上,有人送餐来。
江晏影听见动静,就翻身爬了起开,看着推着餐车柔柔弱弱的女生,没出言为难她。
柔弱的女生掏出钥匙将牢房门打开,一言不吭的将餐车推到牢房内然后将菜和饭一一摆在牢房角落放的餐桌上。
收拾完毕,柔弱的女生再次推着餐车离开,顺便锁上牢门。
看着落锁的牢门,江晏影叹息了一声。
江晏影走过去坐在餐桌上,看着这八菜一汤,两碗大米饭,抑郁一下午的心情突然有些好了起来,随即看向靠在稻草上的男人,“大哥,你不吃饭?”
闻言,男人站起身先是打开玻璃门走到马桶边,掀开马桶盖子,直接伸手解开皮带。
安个玻璃门跟没有简直一模一样。
江晏影余光一瞥,看着高大的身影一系列动作,惊呼到,“歪,你干什么?!”
明明有帘子为什么不拉帘?!
贺城君淡淡出声,“能干什么,都是男人,你大呼小叫做什么?”
贺城君有些不理解他就解个裤子上厕所她有必要这么大动静?
江晏影:……
江晏影陷入沉思。
转过脸,自己先吃了起来,尽量忽视房间内响起的水流声。
吃饭期间江晏影头一直埋在碗里。
坐在她对面的男人没发现她脸颊烫红。
一整晚,江晏影都没有说话,也不像刚来那会问东问西,闭着眼睛安静的趴在稻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