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叩叩叩!”
赢无月轻轻敲响萧承绍房门。
等了一会儿,房中无人应答,赢无月只好伸手推门。
本以为门会被萧承绍在里面插住,没想到,一推便开了。
赢无月唇角微微勾了勾,迈步走了进去。
这屋子没有楼上设施那么完善,就是一间普通的厢房,大门正对的右手边便是床榻。
如今,男人被对着她睡在最里面,看样子是睡着了。
赢无月关上房门,轻手轻脚走过去。
“嘭!”
“嘶……好痛!”
赢无月一脚踢在床榻边缘,痛得弯下了腰,她一手撑在床边,一边观察着床榻上背对着他的男人。
果然,萧承绍露在外面的肩膀僵了一下。
赢无月扬了扬唇角。
果然是在装睡!
“嘶,好痛啊,好像骨头断掉了,怎么办啊……”
她小声嘀咕,不时抽气喊疼。
背对着她的男人除了刚才肩膀颤了那么一下外,再无变化。
赢无月生气地鼓了鼓脸。
还真不理她了?
生气也得有个缘由吧,无缘无故的,真男人心,海底针!
“王爷,我的脚受伤了,王爷。”
萧承绍没反应。
“萧承绍,萧承绍我的脚受伤了。”
还是没反应。
赢无月:???
狗男人这是想上天啊。
算了!
她打算出必杀技!
“哥哥~承绍哥哥~我的脚……”
千年前的小雏龙因为自己比她年岁小的事,一直耿耿于怀,最为热衷在两人做那档子事的时候,软磨硬泡的逼着她喊哥哥。
平常她是绝对不会喊的。
一个,自然是因为,别说哥哥了,她努努力,连小雏龙都能生出来了好吧。脸皮没那么厚,喊不出口。
再有一个,就是,小雏龙对哥哥一词的执着与热衷,贸贸然喊出口,容易刺激得他发狂。
小家伙平时看起来没什么,真发狂起来,妈呀,那个战斗力,她想想腰子都疼!
果然,背对着她的男人听到赢无月口中哥哥二字,连她话都没听完,便刷的一下掀开棉被,一脸寒霜挪到她跟前,半眼也不看她,拉着她的手臂,很是粗暴的将她抱上了床,而后一手握着她伤到的右脚脚踝,一手轻柔的帮她脱去鞋袜。
这是萧承绍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赢无月的脚。
可真小呐。
跟她的人完全两个模样,谁能想到,在外又邪魅又飒的赢七公子竟然拥有这么一双肉呼呼的小脚丫。
粉白粉白的小脚丫子如今被他一掌全部捏住,乱动的脚趾一弹一弹的,像是在反抗他的专制与粗暴。
他伸手将那作乱的、颜色粉粉嫩嫩的脚指头轻轻摁住,果然与其它脚趾的颜色不同,其它脚趾的颜色偏粉,只有它,红得要命,脚趾上的粉嫩小指甲盖下面,隐隐透着一抹紫。
萧承绍眼眸一暗,轻轻在那肿月长的脚趾上搓揉。
他已经尽量减轻力道了,可赢无月还是皱着脸皮,口中不断地喊:“疼,好疼啊,承绍哥哥~”
萧承绍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赢无月这声哥哥像是被下了咒似的,听得他耳朵里嗡嗡的,心尖尖上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来回的撩。拨。
然后,在赢无月震惊的目光下,男人忽然低头,口勿上了那支被撞肿了的脚趾。
嘴唇的温润感贴在脚尖,赢无月仿佛被烫到般,猛得收回脚。
然,萧承绍抓着她的脚踝不让她跑。
“还疼吗?”
赢无月:……
脚心处仿佛有电流经过,酥酥麻麻的触感直逼心口。
胸腔里的心脏越跳越快,越跳越快,噗通噗通的声音震得赢无月整个人都有些懵了。
男人再次低头,在她脚尖处口勿了又口勿,而后,自她脚背开始,慢慢向上攀爬。
蛇一般留下一条湿漉漉的印记。
“萧承绍,你别……”
赢无月哪里受过这种,简直就是折磨。
她不停推拒,朝后退去。
然而,床榻两边靠墙,她退了两下,后脑便抵在了墙根,退无可退。
男人在夜色中异常明亮的眼睛直勾勾朝她看过来。
问出了一个他曾多次想问,却被理智束缚着,从来也没问过的问题。
“在我之前,你有几个男人?”
赢无月:???
“你说什么?”
萧承绍神色一寒,一字一句重复道:“在、我、之、前,你、有、几、个、男、人?”
赢无月忽然被他的话激怒,“萧承绍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
“白九说,他是你以前的男人,你们认识多年,相知又相爱,他说,你们曾经每日同榻而眠,不分你我。
他说,我争不过他,总有一天,你会跟他走。
赢无月,回答我,这都是真的吗?
你跟他……你们……还有谁?在我之前,还有谁?你全部告诉我!”
男人越说越激动,忽然揽过赢无月的脖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