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单于就坐在他们上面,下面是漠北的文武百官。阿兰紧靠在赢无月身边!
众目睽睽之下!
这个别扭的男人一下子就受不住了,反手摁住他作乱的手,同时换了一种坐姿,将两人交握的手,压在了他腿下面。
萧承绍眯着眼睛瞪她。
想死吗?
赢无月弯了弯眼睛:不要生气了嘛。
萧承绍嘴角微不可察地向上扬了扬。
总算把小雏龙给哄回来了。
赢无月满意了。
最起码,这一屋子的人头,暂且算是保下了。
歌舞继续。
大臣们轮番上前,向赢无月敬酒,赢无月都以身体不好,不能喝交给了萧承绍。
这时,下人端上一盆冒着热气的肉汤上来,放在了赢无月面前。
“既然赢副将喝不得酒,那就尝尝我们漠北才有的鹿肉汤吧,俗语说天上龙肉,地上鹿肉,这鹿肉汤可是好东西,温补驱寒,对赢副将的身体大有益处。”
赢无月瞧着那盆汤,笑了。
大晚上给个男人喂鹿肉汤。
老色p果然没安好心。
阿兰立刻帮赢无月盛了一碗,恭敬呈上。
“赢副将,这鹿肉汤你可一定得尝一尝,我们漠北的男人从小到大喝它,身体长得强壮的不得了。”
呵呵,鹿肉是所有人界生灵中,阳气最盛的动物,漠北人从小吃它是因为冷,极阳的鹿肉可以驱除体内的寒凉之气。
而中原人体质偏温,鹿肉过盛的阳气会直接导致中原人气血翻涌。
轻些流鼻血,重则……与魅药同效。
还好她不是男人,而且,她可是凤凰,浴火而生,本就是极阳之躯,区区鹿肉汤,对她没有半点影响。
赢无月笑了笑,正准备向耶律单于表达感谢。
阿兰手里一空,那碗汤落到了萧承绍手里,男人丢了碗里的瓷勺,一仰头,一口把汤干了。
“她不爱喝汤。”
“应谋士,你这是何意,就算赢副将是你的妹夫,那也是你们的私事,如今,你们可是在漠北,在本王的王宫之中,应谋士一而再,再而三违逆本王好意,究竟是何缘由?看不起我们漠北吗?”
耶律单于骤然沉了脸色,大厅中歌舞戛然而止,在坐所有王公大臣齐齐抬头,朝王座看去,周遭气氛犹如绷紧的琴弦,眼看着就要绷断!
“唉,耶律单于,你别往心里去,我大舅哥是个妹控,内子出门前,专门跟他讲,让我出门在外不要乱吃东西,我这个身板不经躁,万一有心之人在吃食里下点什么人不该吃的东西,别人可能没事儿,我怕要去见阎王!关心则乱,耶律单于莫怪。”
赢无月一番话说出去,四周紧绷的气氛有所缓和,但是耶律单于的脸色并没有好转。
于是,她让阿兰又盛了碗汤给她。
“感谢耶律单于的款待,在下先干为敬!”
“好!”
耶律单于看到赢无月把碗喝空,这才复又露出笑容来。
“我们漠北人就喜欢和赢副将这样干脆的人交朋友!阿兰,把汤给赢副将满上!”
“是!”
赢无月笑眯眯地以肉汤代酒,一口气连敬了耶律单于8杯酒。
“好酒量!”
赢无月夸赞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赢无月长得太好看,她一端起碗,耶律单于就想把酒杯里的酒喝干。
甚至还觉得不尽兴,想把赢无月叫上他的王座上来喝。
“老五,你不是说,你极仰慕应谋士的才华,想要跟他探讨一二吗?怎么都没见你们聊过?”
魏今亭正在与大臣对饮,忽然被点,一脸的不知所措。
“不如,你去和应谋士坐一桌。”
魏今亭:……
耶律单于笑得满脸油光,看向赢无月,“赢副将坐在本王下首频频举杯,不累吗?不如上来,与本王同坐,你我二人继续痛饮!”
萧承绍:……
赢无月半点磕绊不打,已然起身。
“既然五王子有话与应谋士相谈,在下自然要让位,叨扰单于了。”
耶律单于没想到赢无月能这么干脆,乐呵呵地将他壮硕的身子往一旁挪了挪,让出半个人的座位出来。
萧承绍一张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
魏今亭硬着头皮坐在了他身边。
互相敬酒之时,用二人能听到的声音不停规劝。
“王爷息怒,要相信赢公子,她说有办法就一定有办法。”
刚才在他寝殿,赢公子半步计划都没有透露,只说宴席上见机行事。
但具体怎么个见机法,魏今亭也没搞懂。
不过,他一点也不担心。
赢公子是他见过最为足智多谋的人,她说有办法就一定有办法。
萧承绍有什么办法呢,来之前,小家伙又是亲又是抱的,死活不跟他说她的计划,说什么一定要他配合她,他现在算是知道,她想让自己配合什么了。
搞了半天,她早就知道耶律单于是个老色p,想使美男计!!!
真是气死他了!
看到王座上,耶律单于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