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
“这样吗?”
常新在开车的间隙看了王一寒一眼,再次点了点头,说“嗯,就是走个过场而已,褚云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你想啊,我们两家是亲戚,早就认识,要成不早成了吗,还用等到现在?”王一寒点点头,常新又说“不过呢,一会儿你可得帮着我点,让我有机会甩了他!”
“这不太好吧?”
常新摇摇头说“这没什么不太好,我本来呢,就是为了敷衍家里,正愁不知道该怎么说呢,这下好了,他跟有夫之妇搞暧昧,我凭什么啊。”
“那您喜欢什么样的?”
常新思量了一下,又是看了王一寒一眼说“年轻的,最好比我小一点,但是不能小太多,小太多就没什么共同话题了,连听个音乐都不能听到一起去,天天跟哄孩子似的有什么意思,是吧?”常新说完,就又扭过头来征询王一寒的赞同,王一寒就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
等常新将车开进小区,就见好家伙,王一寒爸妈还在撕扯褚云星,见褚云星狼狈的样子,常新心里就发了笑。常新让王一寒先下车,她去停车,就在她停车的空档,王一寒已经赶过去拉架了。等常新从车上下来,撕扯的几个人顿时都愣了。
随着褚云星一声惊呼,雨禾想她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大美人常新,常新在他们的注目中走过去,就见一个老太太眼里起了鄙夷,甚至嘴型都夸张地骂出一句“狐狸精”。
常新懒理这种说法,朝着褚云星就走了过去,然后趁褚云星没说话之际,直接给了他不轻不重的一巴掌,褚云星眼里顿时起了疑惑。褚云星迷茫地看着常新,常新就眼带恨意地说“亏我还跟父母说你是个不错的人,亏我还感谢常清为你我做媒,你既然与别人有瓜葛,还招惹我干什么?”褚云星想,常新你这台词可有点老了。
知道是演戏,褚云星脸上也冒了委屈,急着辩解说“你听完我解释啊,我们就是朋友啊,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
“你不要说话,我不要听你说话。”常新伸手就阻止了褚云星说话,又是瞥了一眼雨禾,随后竟朝着老头儿走去。常新想这一定是王一寒的父亲,对付这种老男人,她最在行了。
常新上去就握住了王一寒父亲的手,说“您一定是王一寒的父亲吧?我跟王一寒是同事,他总是提起您,说你如何如何……”这个如何常新实在找不到个好听的词,就没有说出个如何来,但依然说“他们两个谁说我都不信,我就听伯父您的。”说完,常新又看着王一寒的母亲说“伯母,您说呢?”
王一寒父亲被常新一握手,顿时迷了心窍,他这辈子也没被这么漂亮的女人握过手啊,更何况女人现在正梨花带雨地等着他主持公道。王一寒母亲倒是不理这狐媚的样子,甚至对她握在老头手上的白嫩细手都嫌弃了起来。
见王一寒母亲态度冷淡,常新又把眼转向了老头,说“伯父,您可要如实相告啊,这男的,我本来拿来结婚的,我也不图他别的,就图他个博学多才,别的我也不指望。钱,别说他没有,就是他有,我也不稀罕,我自己家里就有的是。”
一听这话,王一寒父亲就气愤了起来,想要走到雨禾跟褚云星面前指责,常新趁机就把手甩了开,然后听着老头儿说“他啊,勾引我儿媳妇,跟我儿媳妇不清不楚,名义上是开餐厅请我儿媳妇给他做事,结果呢,听过谁家敲敲打打几下就能赚那么多钱啊,我看他们就是有鬼!还有我这儿媳妇,媳妇不像媳妇,孙子不像孙子的,我儿子早就想跟她离婚了,就是看她可怜罢了!”
说到这个孙子不像孙子,常新就看了一眼趴在雨禾怀里哭的诺诺。常新过去就扒拉了一下那个孩子,然后给雨禾使了个眼色。在常新看到诺诺的一瞬间,就后退了几步,又叫了起来,说“王一寒,难怪你每天都在公司加班,每天看到这样的孩子,我也心累。你这个女人啊,有这么好的男人,都不知道珍惜,竟然还搞三搞四,你知道这种男人我就是求,都求不来吧?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喜欢这个男人是吧?”说着,常新还指了指褚云星,褚云星脸上都起了怒气,常新又说“那你把王一寒让给我,我给你钱,钱我有的是,我就要个一心对我的男人。你刚刚也听见了,人家爸妈都嫌弃你呢,人家爸妈都觉得你给他们丢脸,你就离婚离开他吧,只要你离开他,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
常新说的情真意切,王一寒就抱了她的胳膊说“小新总,你别这样。”常新觉得今天她豁出去了,心一横,脸就埋进了王一寒肩膀。
褚云星直接炸了,上去就扒拉了常新,将她拉离了王一寒,说“你听我说行吗,我就只是送人回来,我跟雨禾清清白白,不信你去问徐弘。”
“徐弘都走了,我去哪儿问?”
“你去问常清!”
“好,我去问常清!”说完,常新就想上车走了,结果在临走之前,又朝着褚云星说“把我的车钥匙给我,还给你,从今天开始,我们没关系!”说完,常新就从褚云星手里抢了车钥匙,上了自个的车,一脚油门走了,褚云星也就跟着上了自个的车,追着走了。
望着两个人的车离开,雨禾担忧又怨恨地问王一寒“不会真的搅和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