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出过轨?如果是这样……常清意识到,自己错过了最佳的辩解机会,现在在徐弘的眼里,他肯定是一个出过轨还四处聊骚的男人。懊悔,常清十分懊悔。
见常清整张脸都透露出悔恨,黄贯阳放下手里的游戏机问“你……不会真的对那女的上心了吧?”
常清看着他说“那你呢?我看你跟那盛敏聊的还挺开心,人家可是结了婚的。”黄贯阳脸上显出不自然,随后嘴硬了一句“知道。”提到盛敏,常清似乎又有了主意,然后问“让那个盛敏帮个忙?”
黄贯阳觑起了眼,警惕的问“做什么?”
“跟她打听一下,今天找徐弘的人,是什么人?他俩啥关系?”
黄贯阳的好奇心也被常清带动了起来,两个人合计了半天,打算借面试的名义将盛敏约出来聊聊。盛敏收到消息,斟酌半天,她能想到黄贯阳面试的邀请兴许是假的,但万一是真的呢?她确实需要工作,以她的年纪以及工作经历找工作实在太难了。思来想去,盛敏接受了黄贯阳的邀请,并在第二天一大早就跟徐弘说她有个面试需要出门。对于她突如其来的面试,徐弘有点吃惊,盛敏打哈哈的说“前几天就约好了,只是这两天见了你高兴,我忘记告诉你了。”
“什么公司什么职位?”
“互联网工作,说是行政文员之类的……”
“简历……”
“我线上已经给他们了,不跟你说了,来不及了,我先走了。”说完,盛敏就出了门。
到了黄贯阳公司楼下,盛敏才知道原来黄贯阳的公司是如此气派。盛敏没怎么上过班,仅有的两次工作经验也只是在小作坊式的公司工作,很少见到这种一整栋楼都归属一个集团,车进、人进都需要登记,还需要专人来接的企业。盛敏对黄贯阳的好感又多了一些,等跟着黄贯阳进了专属的办公室,盛敏对他的好感就又上了一层。
黄贯阳对盛敏很是殷勤,又是拿甜品又是倒茶,更是对她的风尘仆仆表达了歉意,盛敏眼里就流露出惶恐。其实至此盛敏已清楚了,黄贯阳并不是为了什么工作的事情找她,她虽然没有徐弘聪明,但也绝对不笨,她能猜到黄贯阳是为了什么。
黄贯阳看着盛敏警惕的眼神说“放轻松,今天呢,我也只是受人所托。”
“常清?”
“真是聪明。”黄贯阳的语气仿佛老师奖励孩子回答对问题一样,眼神里都对盛敏带了赞赏,盛敏便又不好意思起来。
黄贯阳问“昨天,找徐弘的人,是谁啊?”
盛敏抬头看着他,脸上露出意外的表情,随后问“都不寒暄一下吗?这么直接吗?”
黄贯阳故作惊讶的说“啊?我们还需要寒暄吗?”黄贯阳的话成功的拉近了与盛敏的关系,结果盛敏却问了一个让他哑口无言的问题。
盛敏问“常清出过轨,是吗?”黄贯阳的瞳孔都紧缩在了一起,鼻孔里传出清晰可见的呼吸声。随后,黄贯阳当着盛敏的面就打了常清的电话,然后问“你是已经把老底都跟人交待了吗?”
常清被黄贯阳吼的莫名其妙,黄贯阳恨铁不成钢的说“你要没说,人家怎么知道你那点儿破事?”
“我怎么了?”顿时常清在脑袋瓜里走马灯似的回顾了自己的一生,有见不得人的事件发生吗,没有吧?既然没有,怎么就破事了?
“那人怎么知道你出轨那点事?”
常清一口气没上来,堵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无奈之后,他说“你等我,等我一个小时,我这边十分钟,开完这个会,我去你那,我亲自解释行了吧。”
一个小时之后,常清一分不差的踏进了黄贯阳的办公室。常清进黄贯阳办公室的时候,黄贯阳正在满脸堆笑的对着盛敏献殷勤,以期在常清来之前完成“任务”,但是可惜,盛敏丝毫不为所动,大有一股不告诉她她想知道的事情,就休想从她这里打听到半点消息的气势。黄贯阳在心中暗暗骂了徐弘千百遍,将那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也重复了十来遍。
常清站在黄贯阳的办公室,说“你要不要录个音或者直接给她打电话?”
盛敏问“你是怕我曲解你的意思?”
常清吸了一口气说“我是怕你转达不明白。”
“我脑子还行。”盛敏想好歹十几年前也是跟徐弘考上同一所学校的智商,看不起谁呢。
常清点点头说“这并不能算是出轨,只能说是非常庸俗的,哪个稍微有点钱的人家家里都会发生的破事。我父亲好友的女儿喜欢我,而我喜欢我的大学同学,这很正常吧?在大学里遇到自个喜欢的人,很正常吧?就只是这样。”
“没了?”盛敏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吧,盛敏以一种提醒的口吻说“徐弘可不喜欢说一半留一半。”
常清想了想说“嗯,我承认,当时利用过父亲好友的女儿,我只是想离家远一点,自由一点。”
“所以你同时跟两个人交往了?”盛敏觉得这不就是八点档最常见的电视剧套路吗?说不定还死过人。
常清脸上露出一种失落,事情确实如盛敏想的那般,出了人命。在常清的意识里,爱情,谈个爱情而已,怎么就出了人命呢?可就是出了,父亲好友的女儿在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