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时候她因为相信小说中的情节对顾聿铖有误解，以为他是要吊着她，所以没有往那方面想。
南欢正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回答，就听见顾聿铖再次开口：“所以，你不想和我结婚，只是现在还是以后都不想。”
“……”
“这个我没办法和你解释，我不是不想，我只是没有办法。”
“好，我知道了。”
恰巧这时候绿灯亮起，顾聿铖启动了车子，这个话题也就这么过去了。
一直到南欢家楼下，二人都没有说话。直到车子停下，南欢率先开口：“顾聿铖，等我整理整理思绪，再告诉你原因吧，好吗？”
“好。”
男人轻应一声，表情淡淡。
“那我先上去了。”
“嗯。”
…
南欢回到公寓的时候，祁芋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她回来，笑着唤她，“欢姐。”
“嗯。”
南欢略有点无精打采地回。
祁芋见南欢的心情不太好，一副兴致不太高的样子，不由得出声询问：“欢姐，你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
“算吧。”
南欢在玄关处换下鞋，来到沙发上坐下。
“芋头。”
“嗯？”
她想了想，道：“你有没有听说过穿书啊？”
“穿书？”祁芋轻喃，“你是说从现实世界中穿到书中。”
“对，就是字面意思。”
“唔，我有看过这种类型的小说和电视剧，也算是有点了解吧。怎么，你是有这种类型的剧要接吗？”
“…算吧。”
“我觉得这种设定还挺有意思的，要是剧本不错的话，你也可以考虑接下来。”
“……”
南欢：“其实我是想问，穿书的主角会回到现实世界中么，还是还会留在书中啊？”
祁芋一时间是被她问的奇怪的问题给整懵了，好半天才道：“这应该是取决于作者的想法吧，我也不太清楚。”
“……”
“行吧。”
南欢知道，祁芋不能理解她意思，也就没继续问下去了。毕竟她的情况过于特殊，任是谁听到都会怀疑人生吧。
但她要是不和顾聿铖坦白，很可能二人接下来的两个月都要僵持着。
…
祁芋瞧着南欢蹙着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她记得，好像今晚欢姐是和顾影帝在一起的吧，那她回来不高兴，是不是和顾影帝有关？
想着想着，祁芋就萌生了一个念头。她趁南欢发呆不注意的时候，从茶几上摸到手机，打开了微信界面，给顾聿铖发了条微信：【顾影帝，欢姐回来后情绪不怎么高，是怎么回事啊？】
过了五分钟，那边回了消息：【她心情不怎么好？】
【昂，对。】
这一次顾聿铖几乎是秒回：【那边方便么，我正好在附近，方便的话我过去一趟。】
祁芋：【方便，方便的！】
…
合上手机上，祁芋从沙发上爬起来。南欢见着祁芋坐起身，以为她是要去卧室睡觉，也就没多问。
大约过了十分钟，公寓的门被敲响。
南欢疑惑着外面是什么人，走过去扒开猫眼定睛看去，就见身形挺拔的男人正立在公寓门口。
“？？”
顾聿铖？他怎么会在这里！
南欢打开了门，没说什么，而是侧过身让他进来。
等顾聿铖进来后，南欢原是想问他现在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然而，这时候，就见穿戴整齐的祁芋从卧室里走出来。
南欢是满头的问号：“你要去哪里？”
祁芋嘻嘻一笑，“我要出去吃宵夜，不打扰你们了。”
南欢听了她的话，扯了扯嘴角。
大半夜出去吃宵夜，似乎不是祁芋的风格。而且还什么打扰不打扰他们的，怎么听着就那么让人误会呢？
祁芋是怕南欢留住她，逃也似的从她面前溜了过去，打开公寓的门一股脑地冲了出去。只留下在原地感觉到一阵无语的南欢。
逃出去跑了一截后，祁芋气喘吁吁地停下来。她现在要找个酒店住一晚上，今天晚上，顾聿铖大抵是不会离开南欢的公寓了。
…
公寓里，南欢看了一眼顾聿铖，“大晚上的，你是有什么要紧事来找我？”
而且她眼中怀疑是他和祁芋一早沟通过的，要不然为什么他前脚刚进门，后脚祁芋就穿戴整齐地说要出去吃宵夜？
“我来找你，是想再问你一遍，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屋内的灯光明亮，顾聿铖比她高不少。南欢仰着脑袋看他，很清晰地看到了他眼底的真挚。男人眼神漆黑，定定地凝着她。
看着看着，南欢忽然有些不知所措，偏开了脑袋，“抱歉。”
在刚才的一瞬间里，她是有过动摇，可到底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顾聿铖对于她的回应并无意外，只是到底眼中的眸色暗了几分。
“好，我知道了。”
说罢，他便转过身，“早点休息。”
将南欢送上楼后，他一直没走，倒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