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郝南,“赶紧拿走,有腥味儿的东西都不要给毓秀看了;她现在闻不得。”
“知道了,那我先去厨房。”话音未落,他已经快步走进了厨房。
严如山松开人,轻声问道:“可还难受?要不要紧?”
“不要紧,就是突然闻到味儿不适应。”俏脸含笑,钟毓秀又道:“闻着味儿都这么难受,晚上的鱼怕是不能吃了。”
排骨、猪蹄这等肉食上也有腥味儿,她怕是也吃不进嘴里了。
“没事儿,不吃就不吃,让狗蛋给你做素菜;咱们好好吃素菜就行,等你能吃得下鱼了,我给你多弄些回来做给你吃。”没说让狗蛋下手。
“嗯。”点点头便放开了,钟毓秀望着桌上的菜包,有点惋惜,“菜包里有猪油,豆沙包里也有猪肉,我吃着都不对味儿;也就纯砂糖的能吃下几个,怪可惜的。”
想她多爱吃豆沙包的人,现在是碰都不敢碰,有点委屈。
严如山目光随时跟着她走,将她的委屈看在眼里,心疼又愧疚,“媳妇,忍忍,我听我妈说过孕吐不会一直吐的;有的人吐个几天,有的个吐个把月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