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不成就我没见到?”
颜炤:“太子殿下不要生气,我们也不曾见过,只是知道有这么位佳人。”
太子来了兴趣:“喔?难不成是金屋藏娇,不舍得给众位兄弟瞧瞧?”
颜煜目色清浅,淡笑解释道:“太子说笑了,我与她也只是萍水相逢而已,因她救过我,所以顺便帮她的忙,只是我们算是家宴,她个外人,不方便过来的。”
太子笑道:“原是如此,我还以为四弟动了凡心呢。”
颜炤打趣道:“四哥怕是可不止把人姑娘当外人吧,听说去丰平镇的时候也是带在身边的。”
颜熠适时打断他的话:“你倒是把事情想得丰富,那姑娘救了四哥,若真是求跟着四哥,难不成四哥要把她扔在一边,不予理睬?不过是同行而已,你倒是浮想联翩。”
颜炤自然懂颜熠的用意,只是他一番苦心,想引太子去牵制颜煜,于他们是有益的,这计划很好,不劳他们动手,也可有渔翁之利,但颜熠这个时候打断,还算是帮颜煜开托,他有些讪讪,也没再说什么,后来寻了空隙,便问颜熠:“六哥,为什么帮四哥啊,若是太子动了心思,把矛头瞄准那位姑娘,没准就拖住了四哥,我们也坐收渔翁之利啊。”
颜熠缀了一口杯中的酒,淡淡道:“那姑娘的命也算是我救回来的,我总不能刚救她出狼穴,再送她入虎口吧。这件事输赢看本事,你别再提那姑娘的事了。”
颜炤倒也听话:“六哥既然这样说了,听你的就是了,但是...”他望向一边应酬的颜煜,挑唇一笑:“那我去会会那位姑娘,打探打探情况总没关系吧。”
颜熠瞥了他一眼,却没制止,颜炤起身推了一下旁边的颜焃,示意他同他一起离开。
阿儒睡了一觉,醒来时婢女已经送来了食物,听她们说两位爷去了前厅用膳,阿儒闲来无事,饭后便到院子里溜了溜,正逛着呢,却没想到来了两位客人,阿儒一时没反应过来,跟着旁边的婢女一同行了同样的礼数:“给七爷九爷请安。”
颜炤摆摆手:“起来吧。”便示意旁边的婢女先行退下,然后,独留了阿儒。
阿儒并不知道其中的用意,只是些许忐忑些许紧张地望着他们,然后便听到颜炤说:“你便是四哥说的女子吧。”
这不是疑问,阿儒低头思量了片刻,不知若是否认算不算的上是欺君,虽说面前之人并非君王,不过又觉着并无隐瞒的必要,索性承认:“是。”
“之前四哥带你一同去了丰平镇?”
她想起那个贪官张大人,好像便是丰平镇,于是点头。
“那张大人可有提过一个叫贺章的人?”
阿儒隐约记着好像听过,但她点头的片刻犹豫了,这种事不去问四爷八爷,跑来问她这么一个初来乍到的女子,委实不太说得过去,于是摇了摇头。
颜炤本还想问些什么,却听到四爷八爷回来的声响,便换了话题:“不知姑娘执意找救命之人,所谓何事?”
“有几件很重要的事想问上一问,不知两位爷可是有何消息了?”她目光殷切地望着他们,眼底似有星光在闪。看得颜炤一愣,却是微微颔首:“还未有消息。不过姑娘不必太过着急,我已差人去打探了。”
阿儒泄了气一般,还是谢道:“那便谢谢两位爷了。”
颜煜进来时,便看到院子里这样一番景象,他微微皱眉,走过去见阿儒低着头,淡笑着开口:“可用过膳了?”
阿儒点头。然后他便走到她面前背对着她,望向面前的两个人:“你们何时来的?”
颜炤调侃:“这不刚刚才来吗,来看看四哥的金屋藏娇。”
意识到他们所说的人是自己,阿儒有些摸不着头脑,既没有她想要的信息,也便不想在这里跟他们继续交谈,于是微微行礼:“几位爷先聊,我先回房间了。”
颜焃调侃:“这专门来看你,你怎么还走了?”
阿儒现在的忐忑也不若之前那般强烈,于是笑道:“两位爷既说是金屋藏娇,那我总要藏起来才是。”说完,留下同样错愕的几人,飘飘然回了房间。
所有人:“.....”
半晌听到颜焜不无担忧道:“四哥,她会不会真的,伤到脑子了吧.....”
阿儒这一觉睡得很踏实,晚上又做了梦,梦里的她受了伤,被一个人抱在怀里驮在马上,她依旧没看到救她的人的脸,但是昏迷的自己好像一路上一直拽着那个人的袖子,生怕他弃自己而去,一直到他把自己送到刘婶家,她才微微松开那攥的已经褶皱的蓝色长袍,求生欲望倒是极强。醒来以后她在想,这梦没准是真实经历的,正是一开始救她的那个人,只可惜,除了蓝色长袍,毫无头绪。
用早膳的时候四爷八爷依旧不在,婢女递来一封信,说是四爷留下的,与其说是信,不如说是留的便条,原是两位爷有要事要离开个几日,因此事可能波折,不方便带她同行,嘱咐她留在别院里,还说是交代了十爷,请他代为照顾阿儒。
阿儒觉着请人代为照顾,确实没这个必要,以她怕死的性格在这个君王方圆几里的地方自是没胆量乱跑的,若真是阴差阳错丢了命,她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