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贺耳朵贴在门板上,清楚的听到外边的声音,脸色白了白,但并没有想要出去的样子。
“这是最后的机会。”席晨冷声,幽深的眸子如深潭一般,深不见底。
白贺闻言一楞,“你别想骗我,你以为我白贺是小孩子,没那么容易被你骗。”
他紧张不已,凭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根本就逃不过席晨的保镖,更别指望逃出去。
外边沉寂一秒,很快就听到声音,“撞。”
话音落,门板上就发出闷响,被人从外边撞击发出的声音,门板仿佛随时都会被撞破。
白贺眼里露出焦急之色,急忙开口,“席晨,你别太过分,你这样做是犯.法的,就不怕我报.警吗?”
如果被他抓到,别说是逃出去,恐怕活命多成问题,自己杀人在先,虽然没死,但将罪名扣在席晨的头上,让他承受这么大的罪名,这个黑锅不是好背的。
眼看着门要被撞破,白贺脸色都白了白。
‘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撞开,白贺拿着匕首躲在里边,看着破门而入的席晨,一脸的惊恐之色。
他心里清楚的知道,接下来自己的命运是什么。
席晨迈步进
来,此时如同王者一般,每走一步发出的声音,对白贺来说,都如同踩在心上。
他神色慌乱的看着席晨,“你,你别过来,别说我不客气了。”如果他再敢上前一步,白贺对会毫不客气的刺下去。
总之,今天不是他死就是自己亡。
席晨眸光暗沉,“白贺,你把人藏哪去了,真是有本事啊?”
如果不是他最近太过诡异,也许没那么容易查到,郝玲竟然没死,还被他藏了起来,目的就是为了陷害席晨,让他遭受社会的舆论。
舆论就是冷暴力,早晚会摧毁一个人的神智。
杀人凶手,白贺就不相信,席晨心里承受能力这么强,可以无视外界人的言论。
白贺没想到,他东躲西藏这么多日,每天提心吊胆,还是被席晨查到。
神色慌乱不已,“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席晨晲了他一眼,“还不说实话,那就别怪我了。”他转眸向后看了一眼,林新立马明白过来。
“白总,再怎么说你也是白氏的总裁,回头是岸,不要再执迷不悟。”
白贺眼神慌乱不已,“你少胡说八道,我什么都没做过,你们少血口喷人。
”
他手里挥着匕首,任谁上前他都会刺过去。
“既然你这么固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林新说完,保镖就上前,白贺只是拿着匕首给自己壮胆,根本就不是身怀武艺的保镖的对手。
两下后,人就被擒住,白贺被踩在脚下,依然叫嚣着,“你们放开我,这样做是犯.法的,我可以去告你们的。”
白贺被擒住,林新走到他身后的柜子前,将柜门打开,一个人影从里边摔了出来。
林新直接接住,看过去,原来真的是郝玲,此时郝玲就如同死人一般,脸色惨白如纸,模样有些吓人。
“席总。”林新看向席晨,席晨目光看过去,扫了一眼林新抱着的人,“送医院。”
现在郝玲没死,就是对席晨最大的帮助,她也是可怜的人,如果能救活,那就更好不过,毕竟是条人命。
白贺见郝玲被救出,脸色变的灰败,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机会,恐怕以后都要暗无天日。
痛苦的闭上眼睛,等待着命运的宣判。
很快,郝玲还活着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A市,席晨杀人凶手的恶名,就已经被除掉。
经过几天的救治,郝玲已
经清醒过来,但她感觉到愧疚,非要见见席晨。
林新将事情告诉了席晨,“席总,郝玲说想要见您,要当面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席晨正在处理文件,听闻抬眸,“我不想见她,你去告诉她,以后好好做人,找份工作养活自己。”
虽然郝玲在席氏工作多年,但席晨跟她也没什么交集,如果不是这次的事,恐怕也不会有联系。
现在既然事情都解决了,他这个当事人也好,受害者也罢,都没必要去见郝玲。
“是,席总。”林新直接退了出去。
席晨看了一眼时间,将文件合上,拿起桌上的手机,直接离开了办公室。
从地下停车库出来,他直接驱车回了清水湾,顾灵犀正靠在摇椅上,享受着日光浴。
修养了一段时间,身体已经大好,但席晨坚持要让她再家休息,不急着去工作。
最近发生太多事,顾灵犀也感觉到疲惫,也就听从了席晨的安排,在家呆着,但她没荒废自己的工作,无聊时就去画室,想继续画出自己喜欢的东西。
听到汽车引擎声,她睁开眼睛,转眸看过去,席晨修长的身影,在阳光的映衬下,显
得更加修长,正迈步向自己走来。
顾灵犀坐起身子,笑意盈盈的看着走近的男人,“你怎么回来了,也没打个电话。”
语气轻柔,但带着丝丝的抱怨,有种小媳妇的感觉。
席晨坐下,长臂直接将女人搂进怀里,眉眼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