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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酵到这程度上也算如了她的意，Alice冷哼一声，收起示意图直接离开总经办。
主管见她大摇大摆离开，心虚的厉害，垂着眼不敢看沈清源。
“这件事还有谁经手？”
主管本就心虚，被沈清源那么一问，心都提到嗓子间了，他动了动唇，咬咬牙说道：“据我所知，这件事从设计到推出都只经过林染一手，如果甲方那边一口咬死的话，我们也没有证据。”
这件事自己那个侄女到底怎么操作的，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可眼下这种情势他自是不可能露出半点破绽。
应了这一句后，主管深吸一口气，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
沈清源喊住他，抬步走到主管身侧，一双鹰隼般的眸子打量着主管的脸庞，继而微微一笑，“去吧。”
他的笑让人心慌的厉害，分不清是什么意思，主管抿起唇，犹如大敌来临走出办公室。
“舅舅！”
高材生见主管回到办公室，连忙抬步跟进来，她反手合上办公室地门，下意识紧张地吞下口水，“没事吧？”
“你怎么知道发生什么事的？”
高材生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主管大惊失色，立即落下窗帘，他一手按在胸口处，“真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