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母顿时吓得浑身哆嗦,微微臃肿显富态的身子都在那摇摇欲坠。
她没想到席家竟然有人出面了,来的还是个大人物。
她对席铭陌生,可是对那轮椅上的妇人却熟悉无比。
席氏集团的最大股东,有着席氏一半的管理权。
她只要勾勾手指头,就能让荣家顷刻间破产。
这样的人物,她可是得罪不起的。
她连忙说道:“席先生,这些可都是叶然的主意。她为了得到我儿子的喜爱,彻底断绝对林染的爱意,所以……所以就想拿着个死去的孩子做文章!我也是不想多生事端,才陪她演这出戏的!”
荣锦没想到自己母亲竟然亲口承认了,甚至对方都没有逼问一句,就如此不打诚招。
就算他们真的陷害了林染,也不应该说出来。
人不争一口馒头还争一口气呢!
荣母这么一说,可就等于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丢脸不说,还会殃及荣家。
他只听见那权势滔天的男人声音戏谑挑起,语调微微高扬,带着凌厉的冷意。
“这么说,你是承认你们几个合伙欺负我家林染了?”
荣母一听到这话,吓得连忙捂住了嘴巴,浑身抖成了筛子。
她早已吓得六神无主
,哪里还有能力说完整的话?
席铭还想继续说点什么,绝对不能轻易的放过荣家,但是怀里的林染有些动静了。
她扯了扯男人的衣襟,他立刻止声关切的看着她。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这件事就算了吧,我只是想和叶然说些话。”
“算了?”席铭狠狠蹙眉,他不善的扫视众人,最后收回了目光。转而落在林染身上的视线是那样的温柔缱绻,恨不得将一腔爱意都呈现出来。
他怜惜的捧起她苍白的小脸,看着她通红的眼睛,有些无奈的说道:“我本不想看你这样受委屈,但是既然你开口提了,那我自然是听你的。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把这个天捅破了,我也会给你收拾,不会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风波。”
林染听到这话,心满意足。
一个男人,能够郑重的对你说出这番话,她还需要奢求什么?
如今,新欢和旧爱都站在自己面前,有了比较才会有差距。
林染只当自己以前瞎了眼,才会在一个人身上浪费多年青春。
如果……拿这些年用来等待席铭,她想必然是一场美妙的初恋。
但即便如此,她也觉得值了。
如果不是荣锦,她
又如何落难痛苦,现在更不会爱上席铭。
是他拯救了自己,她更明白什么样的感情才是爱情。
她努力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冲着他笑了笑,不想让他担心自己。
“我没事……你在楼下等我吧,我不想在医院闹事。”
“好。”
席铭目送她进入病房,荣母她们根本不敢拦着。
荣母更是恨不得她们把所有的罪责都怪在叶然头上,好撇清自己的关系。
席铭眯眸不悦的看着他们,声音寒彻无比,从那菲薄的唇瓣中溢了出来。
“以后,凡是荣家相关的人都彻底的消失林染的面前,免得我将你们连根拔起,让你们在京都万劫不复!”
“是是是……我们一定会乖乖的,多谢席先生大度,不跟我们计较。”
席铭转身准备离开,没想到夫人却纹丝不动,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
他忍不住挑眉,不解的看着她。
夫人淡淡的开腔,声音里满满都是高位者的威严,仿佛无上女王一般。
“我儿的气被染染给压下来了,他为人丈夫是应该听老婆的。但是我为人婆婆,见别人对我儿媳指手画脚,甚至还敢动粗。这口气,我忍不了,染染也压不住!”
此话一出,震
惊四座。
就连席铭也没想到沈悦竟然大动干戈,为一个晚辈出头,和这帮不成气候的人对峙。
要是以前,沈悦根本不屑于自己动手的,这次竟然……
席铭没有言语,看到荣家接受惩罚,也能让他出口气。
他是好男人,所以乖乖听林染的话,但是他可没答应阻止夫人动手。
“夫人打算怎么做?”
“那个老太婆辈分应该比我小一点吧,那我也就不以大欺小了,随便意思一下就行了。今日我席氏撂话,今后凡是和荣家合作的集团公司,都将是我席氏的敌人。遇之铲除之!我席氏家大业大,愿意耗费点资金,陪你们好好玩一玩!”
荣母听到这话,瞬间面色惨白如同死灰一般。
她连连摇头,年纪一大把竟然哭得老泪纵横。
“夫人……你不能这么残忍啊,你这话要是放出去,简直就是断了我荣家的命脉啊!夫人,我再也不敢了,我会带着那可恶的叶然去给你儿媳妇赔礼道歉,求您高抬贵手啊!”
“你动我儿媳的时候,可想过高抬贵手?晚了!席铭,你在这儿等着染染出来,我就先回去了。一群小辈,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动我的人,活腻了!”
沈悦转身的时候还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