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会这样的。”
夏洛难以置信,“那天我把你带回来,明明给你治好了伤,怎么会看不见,没道理啊。”
听他这么说,荆小倩哭得更凶了。
伊箫一个劲叹气:
“是啊,眼科专家也这么说,视网膜完好无损,我们第一次来,医生还以为我们是恶作剧呢!”
“夏洛……夏洛,怎么办啊,我以后就是个瞎子了,什么都看不见了……呜呜呜……我不想变成瞎子啊。”
荆小倩哭得伤得心的要死,连扫地的老阿姨,都是摇头叹息,心疼不已。
“唉,多好的闺女啊,怎么好端端就瞎了呢?”
“真可怜。”
“太惨了。”
“以后肯定嫁不出去。”
“是啊,谁会娶一个瞎子当老婆。”
一句句话,就像一把把尖刀,噗嗤噗嗤噗嗤地插在荆小倩胸口,血花四溅。
“最近事情真是太多了。”
伊箫神情很低落,“不光小倩出事,林董事长又出车祸,唉,这到底是怎么了啊……”
“没事,伊姐,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保证。”
夏洛将二女搂入怀中。
一周时间。
夏洛医院和医馆两头跑,林远山和李沐子,于他而言都是很重要的人,他决不允许他们出事。
而伤害他朋友的人,夏洛也绝对不会放过!
夜。
陈安妮因为坪山别墅事件,吓得在家里缩了好几天,见没什么风吹草动,她就又出来嗨了。
叫上几个狐朋狗友,到熟悉的酒吧喝酒。
喝得正高兴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搭在了她肩膀上。
“谁啊!揩老娘的油,不想活了是吧?”
陈安妮穿着性感一字领上衣,露出莹润雪白的香肩。
她把酒杯一砸,很不爽地回过头。
这是一个穿着黑色铆钉机车服的中年男人,嘴里叼着雪茄,鼻梁上有一道横疤,神色冰冷如刀。
“荆小倩?”
冷漠的声音,淡淡传开,荆小倩娇躯忍不住瑟瑟发抖。
“小倩,你认识?”
一个银发青年,拎着瓶黑桃A,轻蔑地打量了机车服男人一眼:
“大叔,你的穿衣风格还停留在上世纪九十年代?机车服都落伍啦,现在我们年轻人都穿Supreme,踩AJ,这样才能泡到妞!”
“啊哈哈哈!”
“这货是逗逼吧!”
“非主流大叔!”
银发青年的话,顿时引得一片讥讽。
“闭嘴啊,季伟!”
荆小倩扭头狠狠瞪了银发青年一眼,下一刻,一把纯金属打造的吧台椅,重重夯在银发青年脑袋上。
“啊啊啊!”
随着尖叫声传开,银发青年一动不动地趴在一滩血泊里,不知是
死是活。
荆小倩则被机车服男子一路拽住酒吧,拖上一辆面包车,浸着迷药的厚布蒙上来,女孩很快失去了意识。
陈安妮是被一盆冰水泼醒的,在一块很宽敞的仓库里。
“啊!啊!你……你们是谁,这是哪里,快放我走!”
陈安妮拼命挣扎着,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铁椅子上,椅子四脚,被死死焊在地上。
她面前站着一个两百多斤的大胖子,满脸横肉,布满杀气,直勾勾地盯着她。
“大哥,大哥,你们想要什么,钱?我家有的是,多少都可以给你们!请你们一定不要伤害我……”
陈安妮哭得泣不成声。
“钱?我猪油缺钱么?”
大胖子冷冷道。
“猪油?你你你,你是……你是福隆社的猪油哥?!朱少的父亲?”
陈安妮脸色惨白:
“猪油哥!你听我说,把朱少头打破的人,不是我,是一个叫荆小倩的!真的和我没关系,呜呜呜……我就是去坪山玩的。”
“什么头打破了?”
那个机车服男人,是猪油现在的心腹干将,因为喜欢在晚上开机车炸街,所以道上混的干脆都叫他‘炸街哥’。
炸街站在猪油身边,脑门青筋暴凸:
“我告诉你,朱少被阉了!动手的人,就是你说的那个荆小倩的哥哥!”
“什么!??阉阉阉……了……”
陈安妮一听这个,吓得“咯——”的就抽了过去,小心脏根本受不了。
猪油脸色很不好。
炸街见状,一个箭步冲上去,几脚就把陈安妮踢醒了。
这小公主平时养尊处优,矜弱柔贵,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爆踹?当即就道:
“别打了,别打了!我认识荆小倩,他哥叫夏洛!我……我可以帮你们找到他们兄妹!”
果然,这句话奏效了。
猪油一挥手,炸街朝她脸上吐了口唾沫,悻悻停手。
“炸街,把社团里的兄弟都叫上,有多少叫多少!妈了个碧的,这次老子豁出去,也要把这个姓夏的弄死。”
猪油听到夏洛这个名字,火得头发都快烧着了。
每一次挑衅,他都选择隐忍。
但这次,他朱由简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