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还说手下兵士多有逃亡,不知几时就要受惩处。奴跟着你提心吊胆,生怕将军出了闪失
奴没了依靠,每日求神拜佛为将军祈福。这才几日光景,就变了?你不必哄奴欢喜,总之将军怎样奴便怎样,咱们死活都在一处!”“我怎舍得诓你?这话……你可不能说出去!”司马德勘打了个酒嗝,趴在宫娥耳边道:“圣人迁都……做梦!用不了几日江都就要变天,骁果军要……兵谏!到时候他不但走
不成,还得乖乖低头!某很快就可以做大将军……你便是夫人。谁敢不拜你,我便……便斩了……他!”
司马德勘用手比划了个砍头的动作,自己却是酒意升腾,忍不住把挥刀砍头的动作变成了去陶罐里抓肉。宫娥这次并没有再阻止他,任他抓肉来吃,脸上也保持着笑容,仿佛真的为司马德戡高兴。可是在司马视线不及之处,女子的眼神陡然变得冷厉,整个人显得杀气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