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体领罚!”
众人齐声答应。
童姥又喝道:“怎地不向贺太傅叩谢?”众女忙又向贺礼叩谢。
贺礼伸手虚托,众人只感觉一股绵柔之力托住了自己的手肘膝盖,让自己拜不下去。
若是用气功托住一人不许下拜,或许是对方功力高超远胜自己,但是自己这边几十人一起被托住,简直匪夷所思!
众女惊愕地抬头看去,只见贺礼说道:“我观诸位,多是大宋女子,我已知灵鹫宫诸位,都是艰危困顿之时为天山童姥所救。
诸位个个身负冤屈不能及时伸展,是大宋朝廷之过也,岂可受你们相拜?应该是我拜你们。”
说罢,躬身一礼。
众女连称不敢。
天山童姥说道:“你们好大的福分,竟然敢受太傅的礼?”
众人赶紧跪伏在地。
只听得天山童姥说道:“好了,太傅他心怀天下,能视万物平等,我辈所不及也。你们起来吧,他早就走了。”
众女抬头看去,果然山崖之上再无贺礼的人影,心下惊讶,难道他是从断崖跳下去的不成?竟然连脚步声和风声都听不见。
天山童姥又喝道:“还来不见过我的师妹?”
众女看到水渠之中的李秋水,感觉她不过二三十岁年纪,如何是尊主的师妹?
不过天山童姥有命,自然不敢违抗,齐声口称:“见过叔祖!”
“好了好了,余鱼,还不过来伺候姥姥我沐浴更衣!”天山童姥不耐烦地说道。
那为首叫余鱼的妇人连忙称是,低语了几句,众女纷纷解下斗篷,在水渠四周围了一圈,遮了个严严实实。
余鱼和几个妇人进入其中服侍沐浴,还留有十几个年轻弟子在外面席地而坐,个个撕下衣服内衬,飞针走线开始赶制衣服。
却是余鱼发现天山童姥和李秋水的衣服已经满是泥垢不能再穿,虽然不明缘由,但是不妨碍让手巧的弟子现场赶制新衣服。
灵鹫宫弟子可不是一般的江湖人士那样只会巧取豪夺,她们也事生产,各有技能,争取自食其力,其能其巧由此可见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