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看一边说道:“这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有人想要借刀杀人陷害成国公府,伍大人跟刑部那些差役都是遭了无妄之灾,陛下向来英明,断不会被这种小伎俩所蒙蔽。”
“可是……”太子放下笔低叹,“我就怕父皇因为伍大人跟我走的太近才迁怒他。”
他眼下有些阴影,瞧着忧心忡忡,
“自从姑姑谋逆的事情出了后,不管我做什么父皇都觉得我怀有逆心,连你们也被我牵累,总觉得只有将这太子之位让了出去,父皇才能待我如从前,信了我不曾有忤逆之心。”
“殿下别这么说。”
沈却见太子面露颓唐忍不住劝说道,“陛下与您不过是有些误解,朝中又时常有人借着永昭公主之事挑拨,您从未有过逾矩之心,陛下早晚会知道的,只不过都时隔七年了,最近不知为什么突然又有人重掀旧事。”
“殿下可知道昨天夜里衡云阁擂台的事情,竟然有人拿着当年公主府旧物当了头名奖励,偏这获了头名的居然还是户部新上任的那位张大人家中子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