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在于你知不知道,只在于你是扈家的人。”沈却沉声说道。
扈言血色尽消。
沈却淡声道:“黑矿的事本只是一桩小事,扈容杀人一案,陶大人那边没查清前也没有上报过朝廷,可是知州府和南下巡盐的监察御史却突然得知消息,甚至还打算这两日亲自过来。”
“你们扈家的那个黑矿做的就是贩卖私盐的事,知州府和监察御史还没来,就有人先一步来灭你们的口,甚至之前还曾有人故意想要将我从祁镇支走……”
沈却说道这里话音一顿,抬眼对着扈言问道,
“扈言,你可懂我的意思?”
扈言不蠢,沈却也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他还有什么不懂的?
他弟弟跟黑矿的事看似闹的极大,可说到底也只在县衙这边。
祁镇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地方,虽然有个渡口,可知州府那边不可能事事盯着这边。
陶纪既然压着扈家的事情还没上报,知州府是怎么知道的?
还有监察御史,既是巡盐,按理说精力也该在漕运和盐道那边,怎么会突然关心小小的杀人、黑矿一案,还偏偏想要支走家世极高背景雄厚的沈家嫡子?
这摆明了不就是想要掩盖什么。
“沈公子……”
扈言浑身发抖,慌忙撑着身边的人起身,然后朝着沈却跪了下去,“求沈公子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