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人物》杂志的女记者刘荷娜,今天本来是要采访警察厅副厅长的,可是她的车,却被要求停在警察厅大门外四百多米的地方等待。
“怎么了?”她感到莫名其妙,“干嘛围起来啊?”
负责警戒的特警道:“里面正在进行反恐演习。”
“反恐演习?可是我没有接到演习的通知啊?”
“临时决定的。”
身为一名记者的敏锐直觉告诉她,事情绝不简单。因为韩国历史上,从没有在首尔市警察厅五百米范围内,进行过大规模的反恐演习。而且,她发现远处传来的枪声和手雷的爆炸声,都如此的真实,并不像是在演习。
“难道说,首尔市警察厅正在遭遇恐怖袭击?”这个想法一旦冒出来,就连她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一定要想办法进去!”她在心里面下定了决心。
她先是尝试着拿出记者证,与特警沟通,希望可以进去,但遭到拒绝。随后,她开始在外围寻找可能的突破口。
终于,她发现在距离警察厅五百多米处,有一棵大柳树,枝繁叶茂。于是她便脱掉高跟鞋,用尽力气,好不容易爬到了树上。
“幸亏老娘小时候淘气,老是爬树,没想到这个技能在二十几年后,仍能派上用场。”她在心里面自夸了两句,然后拿出摄像机,对准警察厅的方向,开始拍摄。
然而,很快,她便被眼前所看到的情景震惊了,因为她看到了一个枪炮打不死的人。“拍电影吗?终结者啊!”
事实上,她看到的时候,战斗已接近尾声,三百多名训练有素的特警,被我干掉了一半,而剩下的一半也基本丧失掉了作战能力,成为了我的俘虏。
我满身是血地躲在警察厅大门的后面,不断地喘着粗气。打不死,不代表不疼;打不死,不代表不累。
“你们仍然打算用这种自杀的方式来和我战斗吗?”
“为了能够抓住你,我们不惜付出更大的代价。我们已经申请调动了军队,正在来支援的路上,你的体力也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守不了多久的。”一个穿着迷彩服的军官,一边和我对话,一边指挥着特警,准备进行下一轮的突击行动。
“唉!”我叹了口气,回头问已经被我打伤的那个男人道:“你听过孙猴子大闹天宫的故事吗?”
“哼!”他冷笑道,“当然,最后他被佛祖压在了五指山下五百年。”
“可是天庭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所以一开始我就说,我们可以有更好的办法来解决这个事。”
“是因为你们打伤了英姬,让我怒火中烧,不然此刻我应该已经跑掉了。”
“你跑不掉。”
“随便你说!”我顿了顿道,“现在死了一百多特警,估计梁子结大了,不好收场了。”
“你也知道?”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我忽然问道。
“朴仁国,国家安全局副局长。”
“难怪他们不敢使用重型武器。”
朴仁国白了我一眼,“如果使用重型武器,你会不会死?”
“大概率不会,我在缅甸被炸弹炸过,足以摧毁一个信号塔的炸弹,我毫发无损。”
“真是个怪人!”朴仁国叹了口气,“说实话,我现在有点后悔了,早知道就放你走好了。向你这样的人,不会惧怕任何的威胁,也不会被任何利益所诱惑。”
“如果我现在放你出去,你能收拾残局吗?”
“你要放了我?”他难以置信地问道。
“不然呢?留着你有用吗?”
“你不怕我们包围警察厅?断水断电,没有吃的,没有水喝,你就算再强悍,也会被饿死。”
“呵呵,你又自作聪明了。我不会死的,最多就是会很难受。”我叹了口气,用很凡尔赛的口气说道:“自从我拥有了这种不死的能力,死,对我来说都是一种奢侈。就在前不久,我从几百米的高空跳下来,摔得粉身碎骨,但还是没有死,你说气不气人。”
“噗嗤!”朴仁国居然被我说乐了,但不幸的是,笑声牵动了他的伤口,让他龇牙咧嘴,哀嚎了几声。
“所以啊,你们就算抓住我,也没有用。关起来?说不定哪天我把监狱搞得天翻地覆。”
“好吧,你放了我,我去给你擦屁股。”他咬着牙从地上站了起来,回头看了我一眼道,“我觉得还是和你交个朋友比较好,打不死的孙猴子!”
一个小时后,朴仁国返回,要求释放被关在警察厅里的人质,我答应了。
接下来,他又拿走了我的武器,但我并不担心他会对我造成怎么样的伤害,毕竟将我关起来的成本也很高。
“我的领导想见你!”朴仁国对我道。
“no problem!”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朴仁国退出去后,很快,一帮特警冲了进来,然后用枪指着我,我则悠闲地靠在大厅的角落里,冲着他们笑。那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