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不想管,你还是回去吧。”李老汉心下一转,现在不想管的意思......难道是以后再说?他就知道自己的这个二儿子一向是个心软的,于是拿着还想要说些什么的郑氏往回走。
李芽月看着离开的两人,有些担忧:“爹,娘,为啥阿爷他们还是不肯放过咱们二房?”在李芽月看来,三房人和李老汉的举动,都太伤人了,就算以后是有情分的,现在也给磨得啥都不剩了。
于氏说:“什么叫做树大招风,这就是吧,不想让你好过的亲戚,可比一无所知的陌生人还吓人哩。”
下午,李苗月和李福月都回来了,李树跟她们说起这事情时,整个人都是愁眉苦脸的,李福月思忖着:“爹,你也别太着急,这事说来简单,他们过来,无非就是想要钱而已......”李福月的话还没有说话,就被李苗月给打断了:“小妹,这回咱们绝对不能再给钱了,三房已经不打算要颜面了,现在给钱,只会助长他们的邪念,以后他们一没钱就来咱家吸血,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气炸的。”
李福月却笑着点点头:“二姐,我知道你的意思,你先听我说完嘛,咱们的确不能再给钱了,但是三叔重伤,咱们不是还有陈清大哥吗?让陈清大哥去探探对方的虚实,三房也就没理由再闹了。”
李芽月眼前一亮,是呀,还有陈清。
一开始,李家人是邀请陈清一同暂住在李家的,毕竟李家的小楼多住一个陈清还是绰绰有余的。
但是陈清却婉拒了,现在住在城里医馆提供的小房里,小白澈本来是和他住在一起的,但是医馆提供的地方有限,加上小白澈虽然面上不说,但是心里却和李福月等人很亲近,他此前性情那么孤僻,陈清都担心他会不会有什么问题,现在终于愿意亲近人了,陈清便将他留在二房的小楼居住,彼此之间的来往也多,李福月的安胎药都是由陈清来配调的。
李福月也不含糊,直接带着人去找了陈清,随后就往李家所住的地方走。李老汉一行人有心在这边盖房子,但是奈何房子没那么快建的好,所以现在一家人还是按照之前跟着二房人露营的方式住着,营地就搭在了地基旁边。
李福月到的时候,李海不知是昏过去了还是睡着了,身边围着梁氏和宋氏照顾他,梁氏是一脸的不耐烦,宋氏态度要好些,只是两人都挺憔悴,看得出这些天过的不好。李福月是被郑氏给引进来的,梁氏和宋氏见了李福月之后,都有些拘束,李福月也不在意,笑着对陈清说:“陈大哥,就麻烦你帮我三叔看看了。”
陈清提着自己的药箱走过去,先是给李海把了脉,随后又查看了伤口的情况,他拧着眉,有一句话说得是不怕西医对你笑,就怕中医对你皱着眉,郑氏不知道这句话,但是不妨碍她看得出陈清的表情不算好:“陈大夫,我儿子是不是伤的很重啊?是不是需要很多医药费啊?”郑氏到现在都还在惦记着二房出医药费呢,二房作为李家的亲戚,在李家人眼中却硬生生变成了冤大头。
陈清又给李海把脉,确认了之后方道:“的确很严重,弄不好可能会没命。”
屋子里的人都愣住了。
说实话陈清也是没有想到,来之前李芽月给他说了说是什么情况,陈清还以为三房是轻伤装重伤骗钱来了,但是现在看来,的确是很严重。
什么?会没命?
郑氏眼白一翻差点给撅过去,她本来以为儿子只是轻伤,怎么会这样呢!她颤巍巍的:“陈大夫,是不是搞错了啊?”
陈清淡淡的说:“我之前也是疑惑,所以这才再三确认了,他这刀伤虽然看着严重,但是伤痕不深,而且避开了要害之处,最多养上几个月就能好,只是......”陈清的话将郑氏的心都高高地悬起来了,她急忙问:“陈大夫,只是什么啊?”
“只是伤人的那一把刀上,应该被涂了毒,虽然刀伤没有波及要害,但是毒却能够扩散到要害之处,病人是不是这几天以来常常嗜睡,虽然没有喝什么水,却尿频不止?”郑氏听得一愣一愣的:“是这样的,是这样的,大夫,现在该怎么办啊?”
“所幸发现的时候还早,我先给他开副方子养着,一日三次,饭后一刻内服用,记得必须要按时吃。”
郑氏连连点头。
陈清写好了方子之后,二房的一行人就退出来了,陈清并非是会在这种事情上撒谎的人,因此二房的人脸上都有了几分凝重之色,李树叹了口气:“没想到三弟是真的伤的这么重。”在来之前,二房的人连带着陈清都觉得李海是装病重,骗他们心软的呢。
于氏道:“这样的大事,咱不帮是说不过去的。”对于二房的经济情况来说,宁可在小钱上亏损,也不能在德行上亏损。李福月也知道其中的厉害:“爹娘,你们就暂且放宽心,这件事就交给我吧,陈清大哥,那方子也给我一份,上面的药材,三房用不起的,我们二房来买单。”
陈清点点头:“我猜想你们会这样做,所以刚才写方子的时候就多写了一张。”李福月将名贵药材这一块给包了下来,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与此同时她还在盘鸣城里打探产业行情,偶尔闲下来的时候,就是看些教养子女的书籍,只是大多数都是